想著剛才被蕭瑾瑜又摸又抱,都覺得自己身上惡心。她大聲吩咐,“去,給我弄熱水去,我要洗澡,去去身上的惡心味。”
魏嬤嬤給她擦身子的時候,特意避開淤青的地方,見榮昭怒氣沖沖的模樣,慢悠悠問道“秋水不是說小姐和晉王殿下在一起嗎怎么會”
話還沒說完,榮昭揚起手重打了下水花,“別和我提這個人。”
魏嬤嬤趕緊閉嘴,惴惴的看著榮昭,又看向秋水。秋水不明所以,沖她搖搖頭,心里也跟著七上八下的。
正好魏嬤嬤提到秋水,榮昭才想起她,對著她喝道“你剛才為什么走難道不知道是誰的奴才平時我說話你不聽,人家晉王一說你就聽。那么愿意聽他話,你去給他當奴才啊。”
秋水猛然被喝,嚇得臉色剎那發白,連忙跪下。眼淚瞬間涌出來,她不知所措,淚眼汪汪的望著榮昭,“奴婢知錯,奴婢知錯。”
榮昭是將在蕭瑾瑜那受到的火氣發泄到秋水身上,“知錯知錯,你有什么錯人家是王爺,說一句話比天還大,你敢不聽嗎”
搶走魏嬤嬤手里的毛巾,她撩著水擦著身子,說話尖酸刻薄,“人家不但位高權重,而且相貌英俊,多少女子趨之若鶩,更是有大把的女人寧愿為奴為婢也想伺候其左右。你是不是也是一樣,想上趕子給他當奴才去”
似是光嘴上刻薄不解氣,她甩開毛巾就打到秋水身上,“你給我滾。”
秋水嚶嚶啼哭,直搖頭喊著奴婢不敢。
“還不快滾”榮昭被她哭得心煩,又罵道。
孤鶩想勸,又心里畏懼,看著秋水可憐模樣實在不忍。魏嬤嬤沖她使了個眼色,讓她帶著秋水下去,不然小姐的火氣更大。
等秋水走后,魏嬤嬤又兌了點熱水,蹲在榮昭身邊,“秋水是個實在孩子,最是忠心,小姐心里也知道,怎么今日就沖她發上火了是不是”
想問她和晉王發生了什么,但剛才她說不讓提,這話也就戛然而止了。
她含著笑,溫柔的聲音如母親坐在窗邊對著懷里的嬰兒柔柔低語,“小姐有什么不順心可以和嬤嬤說,雖說奴婢只是個下人,但”
榮昭的臉頰有圓圓的晶瑩透明的水滴,卻分辨不出是淚水還是濺到的水珠,“嬤嬤,如果有一天你做了一個夢,夢里的人和你以為的根本不一樣。他們都戴著面具,那些和善的,溫柔的,純真的,都是假的,只不過是用來騙你的障眼法。等你夢醒了,你要是再看到這些戴著虛假面具的人,會怎么樣對待”
她的聲音很虛,有一種不切事的感覺,更像是從天外而來,空靈而寞落,還有一絲絲悲涼。莫名的讓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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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心真的是很氣憤,td,那對母女的行為簡直可以用令人發指四個字來形容,比高云意和榮曦她們倆還可惡可恨。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難道她們就不感到羞愧自責嗎就不怕江歌的鬼魂不得安息,日日夜夜纏著她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