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你這,還真就有件事要嫂子幫忙。”
“你剛才還真是不打自招了,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什么事”
榮昭讓花語將狐貍皮放在小圓桌上,道“想給元宵和蓮蓉做一整套冬日保暖的,你也知道我這女工,縫一針都糟蹋了這么好的狐貍皮,知道二嫂子做工好,便想著來求你幫我。”
“還當是什么事,別的大事我是干不了,這點事我得心應手。”許氏摸一摸狐貍皮,道“是上好的,冬日孩子戴著也暖和。想要個什么樣式的”
“不拘于樣式,你瞧著好看就行,我信你。”
許氏爽利,“行,那你就交給我吧,什么時候弄完,我就什么時候給你送去。”
榮昭就知道不是所托非人,笑嘻嘻道“那就有勞二嫂了。”又道“早上元宵和我說澤兒生病了。我還帶著補品藥材過來,想著給他補身子。”
說著讓鴛語將藥材放下,榮昭將一個大紅色的長條盒子往許氏面前一推,道“這是一根千年人參,原本是那去年我過生辰時,別人送的一對,一根我送去給了二叔,這根給你們,拿去給澤兒用藥吧。這人參每次用料無須多,只需要小手指這么一點就行。畢竟是孩子,別回頭再虛不受補。”
這千年人參很是貴重,許氏哪里能收,推回去,“他還是個孩子,哪里用得了這么好的參,六妹妹還是拿回去用吧。”
榮昭“嘖”一聲,道“我又不是給你的,你推什么推。怎么,看不起我的東西是怎樣”
“你要是這么說,我還非得收下了。不然我可怕你說我看不起你。”太知道她的性子了,這話都說到這份上,許氏也不得不收下,“那我就帶澤兒先謝謝你了。”
“香溪,去將少爺叫起來,說六姑姑來了,讓他來請安。”又吩咐一旁的丫鬟。
“別,別。”榮昭叫住,嗔著許氏,“澤兒還在病中哪,折騰他來請安干什么別回頭病的更嚴重,不許去叫,讓他好好休息。”
童言無忌,眾人皆笑,榮曜捏捏蕭容念的臉蛋,“你怎么這么欠啊,和你娘一樣。”
蕭容念調皮的嘻嘻一笑,道“母妃說,我欠像舅舅。”
又一句話將榮曜給噎住,他咂嘴,卻無言以對。
蕭珺玦輕斥一句蕭容念,不許她胡說,沒大沒小,再叫榮曜到身邊吃肉喝酒。
又拿了扒了皮的羊,讓人剔骨剝肉燒烤,榮昭幾人邊吃喝邊說著話。
酒興正酣,有人上來倒酒,蕭珺玦和榮曜說著話,也并未注意。忽然間,背上一沉,榮昭往他身上一撲,似一道光影從眼前掠過,只見一把匕首在榮昭手臂上揮過去。
蕭珺玦酒勁驟然一醒,竟是昨日在菜園見到的那個不知禮數的農婦,那農婦又拿刀來砍,他一手抱住榮昭,一腳踮起桌子,向那人襲去,撞得那人直接蹶在地上,夜鷹夜梟上前,將人扣住。
榮昭的手臂被匕首割傷,捂著傷口,流了一手的血。
那農婦上來倒酒的時候,榮昭的注意到了。當時她還想著,不是讓這女人不許出現在眼前嗎,怎么又出現在這,也不知道徐伯怎么做事的,所以一直盯著她。
只是越看越覺得不對勁,那女人的目光一直在蕭珺玦身上,卻異常的緊張,不由讓榮昭心里提高警惕。
可能是農婦的關注都在蕭珺玦身上,所以也未發覺其實榮昭正盯著她看。
本以為是對蕭珺玦心生愛慕的女人,想要來勾引,畢竟還是有姿色的,但卻見她在倒完酒后,從袖中拿出一把匕首。
榮昭心提到嗓子眼里,一時竟叫不出來,只得以身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