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穿成這樣”布條裹身,兩點若隱若現的,像什么樣子
難道魔界缺那一點點布料嗎
游貉沖下來的時候只覺得背后發涼,并沒察覺到不妥,“幽坵山被劈了,魔獸暴動,我好不容易才脫身。”
說著說著,游貉的聲音小了下去,因為被魔獸圍困好像顯得他很沒有本事。
他看出游稷面色不佳,也注意到了旁邊站著兩個身著白衣的仙界之人,余光瞥見鄞塵的時候,他齜牙告狀,“父親,就是他將幽坵山劈了,我要將他劈了”
游貉手中的武器還沒拿出來,就被游稷舉起的巴掌給嚇了回去,“用你在這兒多嘴趕緊給我滾回去換衣服。”
游貉將恫嚇用的長牙收回去,在游稷目光所逼之下化作黑霧離開。
天帝與游稷相視一眼,兩人很默契地將視線挪到不同的方向。
同時在心中涌現一樣的想法臉都被這小兔崽子給丟光了。
因為氣氛太過尷尬,兩個曾經的敵人即便是現在有了短暫的和平,也沒太多話好聊。
天帝很快離開,游稷自然沒有過多客套。
送走外人,游稷臉上的笑容便消失不見,他獨自一人回到魔族的宮殿當中,看著鄞塵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
白湫隨著步攆離開,沒用多久便回到了住的小院,魔童將人送達后便消失不見。
游封的院落距離幽坵山很近,山塌了,小院倒沒受到什么影響,還是那副樣子,不過光線略微好了點兒。
白湫叉腰,見游封還歪在步攆上一動不動,她估猜這位懶癌晚期的“病人”其實健康得很,并不是真的昏迷,但戲還是要做全。
誰知道暗處有沒有埋伏人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于是她思考片刻,伸出大拇指來,彎下腰慢慢朝游封的臉靠近。
就在她的指甲快要落到游封人中上時,一只手捏住了她的腕子,游封的眼睛緩緩睜開,用眼神詢問她,“你想干嘛”
白湫看懂了,收回手訕訕道“我聽說人昏迷的時候掐人中就行,所以”
游封伸了個懶腰,看起來一路上睡得不錯。
白湫心里知曉實情,面上露出驚喜的神情來,“看來你沒受傷,太好了。”
游封從步攆上下來,扭了扭僵硬的脖子,“恩,沒受傷,早上起得早困了而已,這東西睡覺不舒服,下回還是得抬個轎子來比較好。”
白湫“”
美女無語,還有下回
游封躺回他自己的搖椅上,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搞得白湫眼饞得不行,但只能自己隨便找把椅子坐下。
她在不算濃烈的光底下押了押腿,伸了伸手臂,繼而長長地嘆了口氣。
命好苦。
心好累。
鄞塵尋仇真受罪。
今兒個是被她逃過一劫,但原書男主是個心眼比芝麻還小的人,特別特別記仇,下次再遇著自己,肯定要把她大卸八塊,以解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