伝彗顯得非常悲傷,頓了頓道“先別管我為何出現在此處,將軍我們來晚了一步,顧澤懿警長死了”
“你說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警長怎么無緣無故就死了”薩爾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拽著伝彗使勁搖晃,但伝彗仍舊重復著同一句話,他才相信這是真的。
于是薩爾摩支開女記者,隨同伝彗一同來到顧澤懿遇害的地方。在過了幾條街道后,薩爾摩就見到了那個躺在斷裂了一半的墻壁上的身影顧澤懿,他依然穿著自己那件多年的警長服,雙眸瞪向自己的前方,死前的憤怒表情保存完好,讓人忍不住猜測究竟是什么人讓顧澤懿如此憤怒。
一名年輕的小伙子客串著法醫的角色,仔細地檢查顧澤懿的尸體,他用戴著手套的手按壓著尸體,接著站起身盯著斷裂的墻壁邊緣看了看,然后看著尸體胸前的血跡,想了想道。
“警長先生是被一名劍咒師殺害的,但這名劍咒師的劍術在他之下。”
伝彗向薩爾摩介紹這人是他的徒弟伝延舫,薩爾摩于是便問“你憑什么認為兇殺的劍術在顧澤懿警長之下呢”
“從這面斷墻上留下的劍痕判斷。”伝延舫指著身后的墻向薩爾摩道,“你看,這么墻上的多處劍招造成的劃痕正好與顧澤懿的劍鋒相吻合。”薩爾摩立即撿起顧澤懿的佩劍與墻壁上的劃痕作比較,證實了他的話。
伝延舫繼續說“警長先生倒下的位置正好是背對著斷墻,但他出劍攻擊兇殺的位置確是面對著斷墻,說明有人在他制服兇殺之前對他偷襲了,正是由于受到了對方的偷襲,警長先生才會被兇手有機可乘。”
“看到造成警長先生致命傷的地方了嗎”伝延舫指著顧澤懿的心臟處,那里溢出的血跡早已凝固,“像警長先生這樣劍技高強的劍咒師,居然被人一劍穿心,這是令人難以想象的,說明偷襲警長先生的人一定是施展了強烈限制他行動的咒法,而就我們目前所知,能夠限制他人行動的咒法唯有時屬性咒法了,精通時屬性咒法的高手很多,但秞島最厲害的要數我們的大祭司。”
“什么你是說大祭司莫染就是殺害顧澤懿的兇手,這可是一個不小的指控。”薩爾摩大吃一驚,對伝延舫的分析表示不理解。
“莫染只是幫兇,殺害警長先生的另有其人。”
“為什么你那么確定莫染是幫兇呢”
“因為我跟他交過手。”伝延舫正聲道,接著就將如何偷聽莫染策劃屠街之事,以及自己行刺莫染一事告知了薩爾摩。
聽完伝延舫所講內容后,薩爾摩不免有些惱怒,道“既然你們早已得知莫染的陰謀,為何不試圖勸阻族長大人若族長大人意識到莫染的企圖,西街的慘劇也許就不會發生了。”
伝延舫嘆了口氣道“沒有用的,只要有族長女兒這張王牌在手,莫染就能對族長進行威脅,若是族長不同意的話,他就會以沈芳璃為不祥之人為由,煽動百姓威逼族長對自己的女兒實行人祭,平息所謂的神憤。”
“這太過分了,不可饒恕”薩爾摩大聲咆哮。
伝彗摸了摸胡子道“所以我們才需要你的幫助,薩爾摩將軍。”
“我該怎么幫助你們若是要借兵對付莫染手下的黑衣人的話綽綽有余,就怕若是我這樣做的話,就會引發整個秞島的全面內戰,這是族長大人所不愿意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