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個問題,左林先是一愣,好一會才后知后覺地呆呆摸摸腦袋,這種時候應該想的是會不會再想見自己父母一面吧
說實話,對于這個話題,左林自己其實也沒有明確的答案,但理智告訴自己是不見。畢竟眼不見為凈,見了也不見得就能逆天改命了,反而是徒添傷感。
不過,當在生命的最后一瞬,也許這種渴望會被觸發――這也解釋了為什么長輩都希望后輩們都能在自己生命最后一刻的時候陪在自己身邊。
左林甩甩頭,想轉換一下心情,腦子里動不動就想這些關于死亡的話題,就顯得很消極。
轉換一下對,想想譚嗣同,在大獄里不是還有閑心寫“我自橫刀向天笑”,咱們志氣上可不能拖后腿。
倒是不錯,那自己也寫一首什么題壁吧寫什么好呢
想著想著,他還慢慢傻笑起來,看起來倒樂觀了不少,只不過傻乎乎的成分更多一點。
忽的,他傻笑著的面龐前投射出一塊屏幕,也不知光源是何處來的,屏幕中出現了一塊大臉,背景是棕色的辦公室。
“小子,好久不見”里面的人揮舞著手,熱情地跟他打招呼。
左林開始被嚇了一跳,接著立正站好,一臉嚴肅地回答道“哦,是張老板呀,好久不見。”
“我呸你個臭小子,監獄都壓不住你這個愛在大人年輕裝模作樣的性子”
“干嘛”左林囂張地挑挑眉,“你找我干嘛,我現在可是大犯人。”
“我知道,”張齊峰大手一揮,“你那點屁事我聽說了。”
“這還屁事,死刑啊”
“一個你倒下了,千千萬萬個你會站起來”
“好了好了,別背臺詞了,”左林趕緊擺手,“你到底找我干嘛的要是來討債的就免了,我沒有錢。”
“你這毛頭孩子,說的什么話這是,我們這么鐵的關系,我在乎你那點小投資”
“那你要干嘛”
“是這樣的,我呢,除了你們的項目還投資了一些其他的項目,這不是,最近我那個人體永凍計劃缺實驗者,聽說你出事了,就”
“哦,你來晚了”左林都沒有聽他說完,就徑直地打斷,“聽我的律師說,他們全部被強行送去政府的專業醫療機構了。”
“啊怎么會”張齊峰顯然有點失望。
“我勸你還是別想了,政府可不能給你亂搞,我估計那些病人在哪里會有個不錯的最后時光的。”
“哇呀呀呀我抓狂了,那你有什么渠道找實驗體,錢不是問題”
“這樣呀,”左林認真地想了下,才發現自己完全不懂這些,“你直接找陳天辛吧,這些都是他幫我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