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舊保持原來的姿勢看著他。
許久,他緩緩睜開眼睛。
“你沒有任何資格參與這件事。并且,據我所知,你可不是個尊重事實的人。”
他放下腳,雙手一撐,站了起來,自始至終沒有看我,盯著窗外的天空,而后,轉身,走到門口,扣開鎖,離開。
只是還留給我一句話。
“你要參與,隨你。”
草,你什么都不給我,我參與個毛線
我心里不停地問候他,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該從何做起
甚至連闌冬嚴宓筱在哪座城市,我都不知道,闌冬和我說的是去出長差,現在想來也是假話。
也是,誰出長差出幾年,空留下來一間天天付房租的房子。
想想我搬來之前搞的大清潔,加上李昒旸的話,我覺得愈發得不對。看樣子到頭來,我被闌冬從頭到尾地蒙在鼓里。
可惡的女人
過了一陣,我整個人橫躺在沙發上,之前內心的思想爆炸也漸漸平息,我開始逐步捋順我的思路。
要想插一腳,總得知道,她們現在在哪,案發地和她們現在所在地,又是哪。
我不理解,為什么距離案件過了這么久,李昒旸還在查他一個偵探,又怎么從警察哪里獲得兇殺案的情報的這件事,到底和闌冬有多少關系。
入室殺人的暴徒。
嚴宓筱目擊。
我突然有個不切實際的想法,但是結合李昒旸的態度,也不是不可能闌冬就是所謂的入室殺人犯
我脊背突然發涼,屋子此時也配合得天衣無縫,冷冷清清,水也不再冒出熱氣,外面一陣風吹來,我不由得渾身哆嗦,趕緊走過去,關上了窗。
我卻想不起來什么時候開過窗。
媽呀,鬧鬼了。
我試著講一個笑話,卻感覺越講越冷,媽的,肯定是餓的緣故,可惡的李昒旸。
我裹上的我羽絨,匆匆地走了出去。
我在小區對面的小街上找了一家店,是我來搞清潔時候相中的,這里的老板手法特別好,他的餛飩面,堪稱此地一絕。
我抖索著在店門口的座位坐下。
“老張,來碗餛飩面,哦,再給我打包一份,我回去熱了當夜宵”
“好嘞,”老板從簾布后探出頭來,“小陳,打包的我煮半熟給您,回去您自己熱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