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卓也定定的看著他,半天也沒有答案,就連情緒都沒有變化半點,隨后嗤笑一聲,一把拉開車門下了車,就像是泄憤一般,然后重重的關上了門,絲毫不顧及這是琴酒的愛車。
萩原卓也離開了。
按下車窗,琴酒看著拉莫斯的背影。
直到人影消失,他才讓黑色的車窗慢慢的升起。
拉莫斯的過去對他來說自始至終都是一把未知的刀刃,也許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可能會捅上自己一刀。
如果說是其他的人,琴酒大可以直接給他一木倉,然后送他下地獄。
但是拉莫斯不可以,為了那個目標,他必須活著。
他不是不在乎拉莫斯的過去,而是不能去在乎,無論他過去是什么樣的一個人,但是他看到的拉莫斯就是一個特殊的對象。
也許通往成功的道路有很多條,但是琴酒想要的就只有那一條,因為只有達到那一條才能讓他滿意。
所以他的過去他不去在意,但是他會切斷所有他可能走的道路,讓他只能走他想要走的那一條道路。
組織的拉莫斯是他琴酒一手推出來的,他身上縈繞著的黑暗氣息也是琴酒一步一步將人逼出來的,他親眼見證著拉莫斯原本幽藍色的還可以發出光芒的瞳孔變得可以像深淵一般的可怖。
他琴酒就是推動著拉莫斯一步一步走墮入黑暗的幕后黑手,也許拉莫斯可以靠自己慢慢的適應,但是那樣對琴酒來說實在是太慢了,他要的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完全黑色的拉莫斯。
只要能做到這一點,其他的小問題琴酒對于他幾乎可以說是無限包容。
特殊的人,值得特殊的對待。
讓拉莫斯作為af藥劑實驗的實驗對象也是自己向boss提出來的,既然有著難以割舍的過去,那便直接抹去就好了。
這也是為什么他和拉莫斯之間的關系哪怕在組織里人盡皆知,在boss這里也從來沒有懷疑過,因為boss清楚的知曉自己對他的算計和作為。
至于金田會事情所有的參與人不僅僅是拉莫斯在意,琴酒也很在意,所有可能和拉莫斯這個身份扯上關系的事件他都很在意。
而他記得當年剿滅金田會的是霓虹的公安,如果拉莫斯可能有著老鼠的身份,那么這里可能就是他的來處。
盡管琴酒也覺得不太可能,但是那天拉莫斯對于自己的恐懼實在是記憶猶新。
于是琴酒取出手機,翻動著之前由麥卡倫發給自己的郵件,關于當年霓虹公安金田會行動的情報。
他將情報整個看過來,最后定在了負責人那一欄上,指尖輕輕點著“藤原健”的名字,隨后撥通了手機,眼底閃動著殺意。
那就解決掉吧,解決掉所有可能的退路。
上杉洋平都準備要去休息了,這個時候手機忽然間響了起來。
他蹙著眉看過去,在看到上面的來電號碼時不由得瞳孔縮了縮,然后趕緊接通了電話。
“琴酒”
琴酒不喜廢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麥卡倫,之前叫你查的事情你查的怎么樣了”
“公安臥底的事情還在查。”
琴酒“嗯”一聲,然后說道,“藤原健這個人,殺了他。”
什么
上杉洋平疑惑的蹙了蹙眉,“為什么我說琴酒,你最好給我一個理由,畢竟這個人好歹也是個警視廳的警視。”
“他有必須要死的理由。”
琴酒自然不可能和麥卡倫吐露自己的理由,“麥卡倫,你別告訴我,你連一個警察都解決不了。”
上杉洋平沉默了,隨后應道。
“我明白了。”
“但是有時間限制嗎我最近在查一些事情還需要這個人活著。”
查一些事情,這個人和麥卡倫要查的那個可能存在的臥底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