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到底是誰啊”齊壽癟著個臉道。
樊蕪端起茶盞淺酌了一口,沒有搭理齊壽。
這家伙不過是一個紈绔,懶得跟他浪費口舌。但是他的爹就是一名遠游境煉器師,而且也是許文灑名單上的一員,倒是可以用這個家伙見到他爹,處理一下許家的麻煩。
這個家伙不過是樊蕪接近他爹的工具人罷了。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前輩,齊大師來了。”客棧的伙計在門外說道。
“請他進來吧。”
樊蕪整了整裙角換了個坐姿。
門扉打開,只見一高大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來人氣勢很足,目不斜視的看著樊蕪,“我來了,不知道友可否放了小兒。”
“爹,這個老女人實在太過分了,你可要”
男子一個眼神就讓齊壽閉了嘴。
“請坐。”
樊蕪見二人已經完成了基本的溝通,便伸手示意。
“齊大師既然已經來了,我自然不會為難齊公子,我也不會計較他訛詐我的事。
但是,齊大師總要給我個說法吧。
為何齊公子如此跋扈,為何齊大師不再與許家交易”
“我愿意與誰交易,那是我的事,倒是這位道友,與許家關系匪淺啊。”齊豐玩味的看著樊蕪。
“說起關系,齊大師與許家也有不小的淵源吧。”樊蕪會懟回去。
這番話說到這里就有些絕了。
樊蕪可不是叫他來扯皮的,故此,主動開口說道“齊大師,到底是什么樣的好處,竟然可以讓你對許家上空的雷劫視而不見”
樊蕪眼神里透漏出奇怪的打量意味。
齊豐有些不敢直視的微微側頭,“許家再厲害也不過只有一個年邁的天君境。”
齊豐忽然抬起頭來,盯著樊蕪的臉道“聽聞許家得到了先祖的遺物,獲得了血脈進階的辦法,不知可否告知真假。”
半天了,這個老狐貍還沒有吐露出任何有用的話來,倒是想著從她嘴里扒出點許家內幕。
樊蕪絲毫不懼齊豐的目光,淡淡一笑,“齊大師不是已經發現許家族人的變化了嗎”
“呵呵,發現和確認是兩碼事。”
樊蕪見齊豐油鹽不進,只得問道“對于許家上空雷劫下的雙龍,不知齊大師有何看法”
“無需知曉,以后也不會有所交際了。”齊豐搖頭。
凸艸皿艸
樊蕪的內心逐漸暴躁,安撫了自己一番,平心靜氣后,不在意道“那是一件天君器。”
“什么”齊豐猛地站起來,難以置信。
這次換樊蕪淡定喝茶了。
已經站起來的齊豐,故作淡定的緩緩坐下。
“道友怎會知曉此事”
看著齊豐眼里的懷疑,樊蕪更加淡定,“親眼所見。”
為了增強說服力,樊蕪還將當日的留影取了出來。
留影珠內,一個背對著留影珠的人揮手間召回天空的神龍,神龍落入他面前的高大盾牌之中,隱刻著繁復花紋的高大盾牌一時間光華閃爍,光華收斂,露出了器靈的半截身子。
看著器靈靈動的雙眸,齊豐呆滯了。
“這是,被煉制的天君器不可能”他頹然的攤在椅子里,嘴中吶吶吶不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