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左邊是長相明艷金發女人,身上氣場同樣危險。
琴酒右邊則是戴著黑墨鏡伏特加,還有戴著針織帽黑麥威士忌。
“久聞大名。”中原中也說道,“時間倉促,港口afia招待不周,不過我想,你們應當等不及時間。”
“多余話就不必說了,我們是為了來將人帶走。”琴酒說道,語調冷硬。
“在處處都是危險鐳缽街之中,港黑成員耗費資源將那個少年救下,貴方難道要連謝謝都不說就將人帶走嗎”中原中也質問。
“當然不會。五百萬美金足夠了,他不是有代號成員,這樣開價應當可以吧”貝爾摩德插話道。
“我想,僅僅才丟了人一夜,你們就火急火燎地找過來,”中原中也氣勢沉著,“那個少年應當有著很重要身份,不像你們口中所說得這么廉價。”
“其實不過是人體實驗成果而已,”琴酒不動聲色,“如果你們覺得不夠,組織可以加價一部分。雖然港黑新任首領勵精圖治,但短時間整頓混亂橫濱,資金肯定是一個巨大缺口吧。”
“你”中原中也瞇起眼,因為曾經是受害者,所以他對人體實驗有著天然厭惡。
一群渣滓。
赭發青年冷哼了一聲。“如果你們只有這么一點誠意,港黑是不會放人。”
會議室氣氛頓時急轉直下。
半晌,還是琴酒讓了步,但他眼神已經可怕到快要殺人了,令一旁伏特加眼觀鼻鼻觀心地不敢亂動。
“從南非到橫濱一條珠寶供應線。”男人沉聲說道。
“這樣籌碼倒是可以不必。”中原中也說,“他能力港黑已經知曉,既然進入了橫濱地界,我方要求就是讓他在港黑呆兩年,時限一到就讓他回去。”
“不需要你們付出其他東西。”
“不可能。”
這個條件令琴酒神色愈發冷酷。理智告訴他不能在這種時刻與港黑撕破臉,但情感上讓他只想暴力將人從這里搶奪走。
這座城市里隱藏著無數神奇異能力者,在這棟大樓里尤甚。
“稍等,我去趟洗手間。”他穩了穩心緒,站起身,由身邊其他成員繼續與港黑負責人交易。
黑麥威士忌,也就是赤井秀一瞥了眼他離開背影。
組織果真是十惡不赦,竟然會涉及到人體試驗。這是在國際上都會被各個國家深惡痛絕行為。
他內心想法翻涌,然而表面依然不動聲色。
琴酒在不久之后就回來了,坐回座位之后就改換了口風。
“你們條件可以,但是時間太長了。”他面無表情地說道。
雙方又是一頓扯皮,最終敲定了在一年半之后,將七宮誠從港口黑手黨接走。
“在離開之前,我方需要見到他一次。確認他現在安全。”琴酒說。
“這個自然沒問題。”中原中也打了一個內線電話。
片刻之后,會議室大門打開,少年全須全尾地出現在門口,身上套著不太合身衣褲,在所有人注視下,沒有什么感情地抬眸掃了一圈,將會議室布局納入視線。
實際上七宮誠嘶,人有點多,來還都是熟人,幸虧戴了口罩。不然好尷尬。
“我想,你們應該已經看出人在這里很好。”赭發港黑高層體貼地說道,“需要我暫時回避留給你們一些私人空間嗎”
“不必了。”琴酒深深地看了七宮誠一眼,就帶著身后一眾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