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只是個普通的路人nc,而坐在后座,目露驚惶的褐發小女孩,顯然就是真正的灰原哀。
在一片夜色之中,金黃色的車輛大燈下,穿著一身黑衣,戴著不透光的黑色頭盔的青年在這一刻極為顯眼。
灰原哀瞳孔驟縮,難道是組織的成員來到這里攔截她了嗎
然而,下一秒頭盔的防風鏡被打開,露出里面年少的面容,銀灰色的碎發下是他無比分明的熒光藍色雙目。
熟悉的面容讓灰原哀的神經放松了一瞬,隨即又重新緊張起來。因為她并不知道七宮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喂,你為什么要擋住路啊”出租車司機搖下車窗喊道。
“因為坐在上面的是我認識的小孩,”七宮誠編了一個常見的借口,“她跟家里人吵架了,所以晚上一個人打車出來,我不放心她,所以想接她回去。”
“是這樣嗎”司機回頭向小女孩確認道。
“確實是這樣。”灰原哀點點頭,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
“下次不要隨便離家出走了,家里人得多擔心。”司機嘟囔道,啟動了車輛,離開了這片是非之地。
有著小孩外貌的宮野志保站在地上,卻沒有立刻上前,而是戒備地站在原地,“七宮哥哥,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因為正好是周末,而我正好看見了從阿笠博士家開出的車子里面坐著朱蒂老師和灰原哀。”七宮誠半真半假地說道,隱去了自己神之義眼的特異,“結果我回來卻看到你又出現在這里,所以想詢問一下是怎么回事。”
“那個以后解釋。現在,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須要從這里過去。”畢竟,只有她自己才是組織的目標,一定不能連累工藤新一。組織的勢力過于強大,她不能讓工藤新一去送死。
只要犧牲她一個就好了。
“請你讓開。”灰原哀說道。
“我認為,理解事件的前因后果很有必要。”七宮誠不緊不慢地說道,“你跟柯南一樣,都不是小孩子吧”
聞言,原本心急如焚的灰原哀愣住了。
“上次遇見柯南幫助園子破案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他用了麻醉針,手表應該是阿笠博士發明的吧。毛利偵探平時破案的狀態也與當時的園子十分相像,我又查詢了所有的案宗,確認了工藤失蹤的時間與柯南出現在小蘭家的時間一致。”七宮誠一口氣說出了并不存在的推理細節,“種種跡象都表明,江戶川柯南就是工藤新一。”
灰原哀一時間沒有說話。
七宮誠權當她默認,繼續說道“當初在那個雨天撿到你的時候,你身上的衣物是成年人的。后來你又與柯南形影不離,加上一些其他的細節,所以,其實你也應該不是小孩子。然而電視新聞上并沒有女性失蹤的報道,我也無從得知”
“不要再說了。”灰原哀忽然抬高了聲音,“既然推測出來這么多,就應該知道能讓我們變成這樣的組織是怎樣恐怖的存在,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回家才是最好的選擇。”
“在我知道這些事情的時候,就已經無法置身事外了。”七宮誠鎮靜地說道,作為組織的準繼承人,拯救叛逃的雪莉,掩護工藤新一,大概這就是玩家搞事的快樂吧。
“你不該過去,那里很危險。”
“可是,工藤他”宮野志保還想說什么,卻被七宮誠打斷了。
“他不會有事,朱蒂老師在那里。如果你實在擔心,我們可以一起過去,但是你得答應我,以后不要像這樣隨意出頭了。”簡直就是純送人頭嘛,七宮誠伸手將灰原哀拉到了自己摩托車的后座,“抓緊了哦。”
他發動了車輛,一騎絕塵。
神之義眼之內,貝爾摩德似乎在對江戶川柯南和毛利蘭放水本該命中的子彈全部都被打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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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神秘主義的貝爾摩德與這兩人之間有著不可告人的過去。
等他載著灰原哀趕到的時候,一切已經步入了尾聲。貝爾摩德駕車逃離,與他的摩托車擦肩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