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拉開距離,激烈的打斗令他們面上都是有些氣喘的模樣。
“你剛才說什么”琴酒語氣冷肅。
“喏,就在你腳下踩的那張紙上。”玩家帶了點無所謂地說道,冷眼看著琴酒將地上的紙張撿起來。
反正他并沒有那段劇情的記憶,通過資料才查到了具體信息。
琴酒很快便看完了那張紙上記載的簡短信息,沉默了半晌,才問道“boss給你的繼任書呢”
“不相信他會把位置給我”七宮誠嗤笑了一下,將那封信丟給了對方。
看到他的反應,琴酒的嘴唇輕微動了動,仿佛想要說出什么一樣,最終卻并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作為boss的心腹,他當然知道先生并不會這么簡單地就會自然死去。
殺手打開了信封,內部的卡片上確實是先生本人的親筆信無誤。
但是,對方是怎么做到
“現在你相信了嗎”少年的眉目是逼人的美貌,然而望向他的雙眸之中卻透著遠比以往的冷淡。
偌大的書房里分外安靜。
半晌,銀發的殺手半跪下來,低下了原本高傲的頭顱,啟唇說道“大人,我必將效忠于您,效忠于組織。愿為此肝腦涂地,在所不惜。”
七宮誠這才輕笑了一下,道“很好。”
地上垂著頭的男人的神色被遮掩在了陰影之中。
“boss的尸身你派人來安葬了吧,這個據點也不宜久留,重要的資料帶走,其余全部銷毀。”七宮誠說。
“是。”
當夜,七宮誠就離開了這個地方,走到大路邊叫了一輛出租車,返回了自己的家中。
系統錄像的功能非常好用,屋里所有的資料全部都被他錄制下來,至于電子版的,面前的虛擬屏幕直接就會彈出是否拷貝的選項。
因此,所有的資料基本都被七宮誠收入囊中。
經歷了許多的玩家舒舒服服地躺在自家的大床里,睡著了。
與此同時,夏油杰站在七宮誠曾經落腳過的那座山前,手中是江戶川亂步根據他的一些線索推斷出來的地理位置。
普通人看不見的咒靈載著他直接飛躍了山腳,降落在了半山腰唯一的房子前。
他抬起手,派出了幾只低級咒靈來探路。
地下空間之中,琴酒剛剛令人將boss的尸身運出這里,此時他正踱步在資料室內,篩選其中的資料。
門口忽然發出“啪”的一聲響動。
男人驟然抬起胳膊,向虛掩的門扉射出一發子彈,卻只打中了地面。
雖然看不見,但琴酒依然有種被莫名注視的感覺。
他的腦中頓時閃過了諸多可能性,是異能力,還是咒術
房子外,夏油杰透過咒靈的眼睛,與這名組織的成員對視。不愧是能夠出現在這種地方的機密人員,即使是普通人,竟然也能夠察覺到低級咒靈的存在。
意識到或許真的有人入侵了這里,琴酒干脆地從口袋中取出了另一把常年擱置的槍,小心地打開封皮,向著自己認為不對勁的虛空,直接崩擊而去。
這次子彈并沒有打空,而是仿佛與空氣中看不見的東西發生了碰撞,那只三級咒靈瞬間湮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