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旦完成“束縛”的內容,前一刻還是他的隊友的羂索就有可能瞬間動手。
七宮誠從未對這些咒靈放松警惕,因為他們自始至終都是紅名。
將大半注意力放在羂索身上的后果,就是七宮誠忽略了在場他自以為已經退場的人類。
一只手忽然重重地搭在他的手臂上,上面還有著強行掙扎而出的傷痕。
“什”七宮誠來不及反應,就一頭栽在了對方的胸口。
獄門疆即將在此閉合。
“一起下地獄,怎么樣”五條悟那雙蒼藍色的雙瞳中呈現出咒術師特有的瘋狂,從牙縫中擠出來的話語貼著他的耳邊傳出,仿佛情人間的呢喃。
玩家一種植物
七宮誠只來得及匆忙地回過頭,向套著伏黑甚爾殼子的羂索身上丟了一個技能,就被拉入了閉合完成的獄門疆之中。
四四方方的特級封印咒物就這樣從空中落在了地面上。
羂索警惕地往旁邊避讓,試圖躲過對方臨被封禁前丟出來的東西,然而半晌卻什么都沒發生。
他放下心來,俯身試圖撿起落在地上的獄門疆,然而就在他低頭的時候,面前的地面上忽然浮現出一層陰影。
“什么鬼東西”熟悉的屬于自己的聲音響了起來,然而羂索本人卻并沒有說話。
意識到情況有變,身上驟然爆發的危機感讓羂索頓時就地一滾,躲開了地方的攻擊,地面被不知名敵人的力道崩裂開來,濺起數片碎石。
咒靈回過頭,眼中倒映出來了絕不可能出現在此的男人。
一頭黑發,正以桀驁而略帶不爽的表情看著自己的伏黑甚爾。
“就是你這個冒牌貨”男人稍微活動了一下肩頸和手腕,發出“咔吧咔吧”的聲響。
兩個外表除了額頭上的縫合線,沒有任何不同之處的男人在這片地下空間打斗起來。
一分鐘,結束戰斗。
伏黑甚爾壓制著對方,一掌掀開自己生前身體的頭蓋骨。
“啊,就是這里啊。”里面跳動著的大腦,充斥著只有咒靈特有的氣息。即使作為“天與咒縛”,完全看不見這些咒靈,也不妨礙男人強大的感知。
感受到危險,腦花頓時拋棄了這具身體,靈活地跳下去想要逃跑。
“想跑”伏黑甚爾從“自己”的身上摸出一把咒具,一刀將腦花狠狠地從中央釘在了地面上,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祓除了這只咒靈。
細碎的腳步聲從外邊響起,粉發的少年從遠處跑過來,目光直直地落在了躺在地面,此時無人問津的獄門疆上。
伏黑甚爾直起身,灰色的死魂蟲正將最下層的普通人發著微光的魂魄一一填入他的身體之中,補充著陶土人的活力。
“你是誰”虎杖悠仁警惕地擺開了架勢,看清對方之后,卻沒有感受到對方的咒力。
難道是普通人
男人的目光在少年的制服上一閃而過,問出了沒頭沒腦的一句話,“現在是什么時間”
“啊”擺出如臨大敵模樣的少年頓時露出不知作何的表情,“2018年。”
“看來應該已經長大了。”伏黑甚爾手指摩挲著自己的下巴,露出思考的模樣。
虎杖悠仁一臉懵“啥”
作者有話要說好想吃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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