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五條家的那個小子,最終還是沒讓他被禪院家帶回去。
“喂,接著。”男人說出話的同時,丟了一樣東西過去。
望著迎面砸過來的獄門疆,虎杖悠仁有些手忙腳亂地接過,抬起頭懵然地看著自己面前的男人。
“看來不像是敵人啊你叫什么名字”
“伏黑甚爾。”男人已經邁步走出去了十幾米,頭也不回地說道,“伏黑惠的父親。”
后方,虎杖悠仁一時間震驚地瞪大了雙眼。
畢竟極少聽伏黑提起過家里人,除了那個名為津美紀的姐姐。
車站的某個狹小儲藏間之外,一只只咒靈從它旁邊走過,沒有分給這個地方一個眼神。
躺靠在墻壁一側、梳著黑色半丸子頭的男子正閉著雙眼,沉睡在其中。
七海建人氣喘吁吁地出現在樓梯口,與特級咒靈漏瑚在這一層狹路相逢。作為一級咒術師的他顯然井不是漏瑚的對手,但是卻沒有任何畏懼地迎擊而上。
有著火山頭的咒靈呼吸間都帶著些許火星,頓時將整個這一層都鋪成了火海,周圍到處都是火焰的噼啪聲。
七海建人將自己的咒具大砍刀擋在面前,抵抗那過于劇烈的溫度。
然而,下一秒,整個這一層的溫度上升卻驟然停止。
附近傳來了金屬門栓被拉開的聲音,金發男人有些警惕地望過去,卻驟然松了口氣。
“真是的,在這種地方戰斗,是個人都會被吵起來啊。”夏油杰嘴上說著在他人耳中有些莫名其妙的話語,一雙狹長的狐貍眼之中卻燃燒著冰冷的溫度。
正是他派出的咒靈,為這一層“降溫”。
“前輩。”七海建人打了個招呼。
“它我來對付,你去幫孩子們吧。”夏油杰簡要地說道。
“我明白了。”知道自己留在這里也只會給特級術師拖后腿,七海建人沒有猶豫地離開了這片區域。
“那么,就讓你來好好享受一下我此刻內心的憤怒吧。”在后輩走后,夏油杰已經不再顧忌任何表情管理,直接對漏瑚嗤笑一聲,身后浮現出了龐大的咒靈陰影。
就讓他暫且發泄一下被誠忽然間強制退出戰場的郁氣。
涉谷之戰僅僅持續了一夜,然而卻給整個咒術界帶來了巨大的變動。在獲得五條悟被封印的信息之后,咒術高層們頓時撕開了虛偽的表皮,下達了一連串透著鮮血與陰謀的命令。
兩面宿儺的容器虎杖悠仁、東京咒高的校長夜蛾正道接連被判處死刑,而一切試圖將五條悟從封印中解救而出的術師也一律死罪。
與此同時,禪院家又舊事重提,試圖將伏黑惠認祖歸宗。
然而被早就死去、此刻又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伏黑甚爾灰溜溜地打了回去,還被榨干了身上帶著的所有錢財。
“惠這么多年都沒姓禪院,就這么被你們認回去,當我是死的”伏黑甚爾一邊數錢,一邊對被自己踩在腳底下哭爹喊娘的禪院家機動組的成員嘲諷道。
而虎杖悠仁的處刑人,乙骨憂太也即將從國外返回。
只是,在這風雨飄搖的時刻,一列開著黑色汽車,身上也穿著板正西服和墨鏡,各個都配槍的人類卻浩浩蕩蕩地拜訪了隱匿于東京市郊的咒術高專。
一二年級還在活動的學生全部都聚集到了門口,站在普通人看不見的結界之內,望著這群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