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小心地將被自己抱到這里也依然還在昏迷的少年挪到了一旁的病床上,頭部靠著枕頭,逼著眼睛的模樣就仿佛在休息。
只是慘白的面色和臉上未干涸的血跡顯示著異常。
“病人就是他吧”家入硝子戴上了塑膠手套,“其他無關人員就先在外面等著吧。”
五條悟和虎杖悠仁被她趕了出去。
兩人靠墻等在醫務室外面刮著冷風的走廊,頭頂上是白慘慘的頂燈。
性格天然又陽光的虎杖悠仁很輕易地就感受到了五條悟不怎么美好的心情,即使對方并沒有表現出來太多。
“老師在因為七宮的傷而生氣嗎”少年詢問道。
“啊,開始只是以為是個簡單的叛徒而已,”五條悟隨意抓了抓頭發,讓那一頭銀發因此而微微散亂,“但現在,根本看不明白等等。”
身材高大的男人忽然支起了身體,湊近了站在自己身旁的虎杖悠仁“獄門疆還在你的手里嗎”
聞言,粉發少年頓時回答道“那不是在解除封印的時候,被五條老師拿走了嗎”
為了確認這件事,虎杖悠仁還掏了掏自己空蕩蕩的衣兜,示意自己并沒有記錯。
五條悟也上下摸了摸自己的衣袖。
同樣什么都沒有。
他把視線轉向了醫務室內。
就在這時,恰巧家入硝子打開了門。
五條悟頓時急匆匆地擦著硝子的肩膀沖了進去,對于白毛老師不靠譜程度早有體會,家入硝子讓開門口的位置之后并沒有說什么,而是從兜里掏出來一顆糖放進嘴里。
那是她戒煙用的工具。
“外傷確實全部都治好了。”她看著五條悟掀開對方身上的被子,似乎在摸索尋找著什么東西的模樣,淡淡地說,語氣停頓,“只是”
“他的眼睛是重要的術式媒介,損毀之后,即使有反轉術式的治愈,也最多恢復成普通人的程度。那只左眼,已經不能再釋放咒術了。”
五條悟的動作頓住了。
“這樣啊。”他背對著家入硝子與虎杖悠仁兩個人,因此他們都不能看清他的表情,“謝謝你了,硝子。”
“可別謝我。”家入硝子頓時說道,“被你這種人謝,總有種折壽的感覺。”
“他為什么還不醒”五條悟又問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傷口都治愈了。”家入硝子攤手。
而在場的所有人身上,都沒有獄門疆的存在。
“僅僅只是,想要拿到獄門疆而已。”有著銀灰色頭發的青年躺在暗褐色的地面上,身邊全是尸骨,皮膚在背景的襯托下仿佛白得發光。
在五條悟背后,以為自己不曾注意的地方,一身黑衣的他經常對著看不見的空氣比比劃劃。
“如果拿到獄門疆,就會得到獎勵。”
青年說話時,目光里透出憧憬,“是起源,是創造者。”
這些細微的場景仿佛散落的珠子,被最強咒術師在一瞬間全部都串聯了起來。
所以,現在是幕后之人已然拿到了獄門疆嗎
線索還是太少了。回憶起自己剛剛闖出封印時,出現的那個渾身氣質仿佛黑夜一樣的男人,五條悟已然確定了目標。
太宰治一定知道些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看來今天寫不完啦,太晚了,明天還要搬磚,就先寫到這里,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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