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去你家看過你。知道你真正的喜好。在適當的時候還可以給你一些人生指導。比如你畫畫實在不怎么地,我也不會用你爸那種把你的大作深藏地下室的方法殘忍地打擊你,而是和你比賽,用事實勝于雄辯的方法進行實踐教育。”
“而且我沒搞錯的話,你應該根本就不喜歡畫畫吧你的這種執著、甚至你生病,都和他有關系。”
穆越表情逐漸走向復雜。
“所以要不你考慮下認我當爸爸”
穆越攥緊了拳頭。
“滾”
紀城眼睛瞇了瞇“嗯”
穆越“你、你欺人太甚。”
太子殿下無辜地攤了攤手“我這明明是和你開誠布公地講道理啊”
他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又從名片夾里抽出一張名片,遞給穆越“有空常聯系啊,爸爸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
穆越“你”
不過紀城并沒有給穆越再辯駁的機會,他把那張名片強行塞進穆越手里以后,直接擺擺手,上車離去。
穆越低頭看了看紀城遞給他的那張名片
然霽基金會,電話xxxxxxxx
下面還有一行手寫上去的字給每一個缺愛兒童一個溫暖的家。
穆越“”
誰是缺愛兒童了
再次出乎穆越意料的,他和紀城的這次會面從頭到尾,對方依舊沒有提讓自己出面為他作證之類的事情,而從那天以后,紀城也沒有再主動來找過他。
為此穆越還提心吊膽了一陣。雖然很不情愿,但不得不承認的是,短短兩次見面,紀城的話就已經讓他動搖了許多。
這要是再見上幾次
穆越趕緊甩了甩頭,避免自己再多想。
這人不出現也正常,然英報社和然霽基金會都在海市,那才是喻霽的大本營,他來帝都應該本來就是暫住,估計兩次沒勸動自己,直接放棄然后打道回府也很正常。
時間轉眼而逝,網上關于所謂精神病的爭執也越發激烈,又有梅有德等人在里面煽風點火,其中那些認為如抑郁癥之流都屬于社會oser應該被淘汰的言論倒是占據了上風相當長一段時間。
在這種言論的帶動下,連原本在大眾目光下飽受指責、離關停只有一步之遙的仁安療養院都還在搖搖欲墜地保持著營業。
雖然已經沒什么病人在里面住了,但梅有德等人最在意的也不是療養院里有沒有病人。
而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了冬天來臨,終于有人看不下去,率先站了出來
不過不是紀城。
這一年年底,a國一場精神病學的學術峰會舉行,許多在a國乃至世界都有名氣和影響力的專家到場。會上除了學術上的討論,自然也免不了對今年轟動全國的仁安療養院事件有一番說法。
而峰會結束后不久,也是網上爭論還沒有完全停息的時候,一紙由到會全體學者聯合簽署的倡議書便發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