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覓覺得,誰也不是嚇大的,嗤笑了一聲說“你是誰啊她的相好嗎”
飛雷蹙眉,這次換了個方式問“你不能再騷擾胡溪謠了,做得到嗎”
嚴覓這時候已經想通了,他這是被胡溪謠下套了,找了人來收拾他呢,氣得他破口大罵“媽的,賤人,敢耍我老子不會放過她的”
飛雷一臉“懂了”的表情,嚴覓并沒有答應他的“請求”。
他已經按照季少交代的“盡量說服”了,既然說不服,那就只能用他擅長的方式了。
嚴覓氣得要命,轉身去拿他的手機和錢包,現在就要去找胡溪謠的麻煩
飛雷最討厭聽的是女人的尖叫,當然,男人的哀嚎也好聽不到哪里去,不過是沒有那么刺耳而已。
他并不想聽嚴覓的叫喊,所以抬手先卸了嚴覓的下巴。
嚴覓剛抓到手機,一轉身就被人捏住了下巴,然后就是一陣劇痛,他疼得手機都掉地上了,嘴也合不上,只能發出“嚯嚯”的聲音。不管嚴覓怎么用雙手端住自己的下巴,就是合不上,口水也開始往外流,他伸手扯到一張枕巾,包著下巴和嘴角,一臉驚恐地看著矗立在房間里的飛雷,仿佛看到鬼一樣
飛雷冷聲道“據說你騷擾了她大半年,也讓你也嘗嘗被騷擾的滋味好了。”
嚴覓的臉色瞬間就被嚇得又白了一層。
酒店房間最好的一點和最不好的一點是同一點,那就是床都是現成的
他都沒搞清楚對方是個什么來頭,就被卸掉了下巴,而那人渾身散發著冷酷的氣場,他所謂的“騷擾”到底是要做什么
所有關于菊花不保的段子都在嚴覓的腦海里活躍了起來。
他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活成段子本段
尤其是當飛雷抬手解嚴覓腰上的皮帶的時候,他的下巴如果沒被卸掉的話,肯定已經尖叫出聲了
這人好變態啊先讓他不能出聲呼救,然后再對他為所欲為嗎
他瘋狂地掙扎,不配合,躲閃,沒用,皮帶還是被抽走了。
他拼命地點頭,一手扶這下巴,一手使勁兒地比劃,想表達他愿意聽飛雷的話,以后都不會再去騷擾胡溪謠的。
飛雷身體里的暴虐因子已經完全活躍了起來,怎么可能在這個時候說停下來就停下來。
他找到一個合適的距離,將皮帶甩得嗚嗚響,當皮帶打在嚴覓屁股上的時候,就是啪啪響了。
嚴覓有二十幾年沒有被人打過屁股了,關鍵是這位兄臺的力氣真的好大,打得他一個成年男人都扛不住的那種痛。
更可怕的是,飛雷的手特別的準,每一下都落在同一個位置
嚴覓一開始是覺得有一處在火辣辣的疼,后來就是每一皮帶抽下去,他的渾身都在疼最后是只要聽見皮帶在空氣里發出嗚嗚聲,他的身體就開始覺得疼了
飛雷的動作很快,舊痛未去,新痛又添上了,加之嚴覓心理上的恐懼,更加放大了痛苦。
疼痛的感覺通過神經傳遞到身體的各處,嚴覓痛得冷汗涔涔而下,心中不斷地哀嚎著“痛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