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爆炸聲聲聞數里,張茂幾人離著李柷并不遠。三人面面相窺,不知發生何事。
猛然張茂大叫:“陛下!”爬起來就往聲音方向跑去,左大虎和趙二狗慌忙跟上。
這要是皇帝有個三長兩短,張茂三人就別想活了,三人剛跑出沒幾步,便看到李柷和朱友能等人往這邊走了過來。
張茂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陛下,你們沒事吧?”
朱友能張口欲言,李柷攔住他:“沒事,剛過地動。”
過地動,就是地震的意思。聽聲音剛才確實像是地震,張茂等人也就相信了。
“陛下,咱們去哪兒?”張茂又問道。
“去城內轉轉,看有沒有不順眼的,揍他一頓。”李柷說完自顧自走了。
一聽惹事,朱友能來了精神:“我去把旺財他們叫來,去翡翠巷找樂子去。”
李柷突然停步,回頭看著朱友能:“朱兄,不是我說你。欺負手無寸鐵的草民有什么意思,以后草民不可欺,否則我沒你這個兄弟。”
朱友能只有面對李柷的時候才沒了脾氣,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有什么,我跟那些草民也只是鬧著玩玩。咱們不欺負草民,欺負誰去?”
“這城里誰最囂張咱們就欺負誰。”李柷剛說完,然后有為他張茂他們就看著自己和朱友能,看來他們也知道整個洛陽城最囂張的怕是這個朱友能和李柷了。
朱友能也深有同感:“若說囂張,不才正是在下區區了。若說還有一個人,那就是柳璨,沒錯,柳璨。”
其實這時的柳璨還并不囂張,朱友能聽李柷想整他,所以又想出這個人來。
李柷要得就是這句話,朱友能說的,先整柳璨。要是將來事情敗露,朱溫也會把事情怪到朱友能頭上,這廝帶的頭,朕只是從犯。
李柷點點頭:“那就去整柳璨,不過這事需要晚上動手。走,先去賭場賭兩把。”
這剛遷都洛陽,文武百官的府邸有的并沒有多么奢華。柳璨的房子雖然不錯,可院墻并不高。
賭完骰子的李柷他們此刻就趴在柳璨府上的院墻上。
朱友能自告奮勇:“讓我來,我去把這玩意兒放在門口。”
李柷吃了一驚:“你真要炸平他家的房子啊?”
這世上還沒有什么朱友能不敢干的事兒:“怎么,不是李兄你說的么,炸平他家屋子。”
李柷有些氣結,他不肯承認:“我,我什么時候說了。你把罐子放他家院子里就行了,萬一屋內有家眷,炸死了怎么辦。”
朱友能嚇出一陣冷汗:“李兄說的是,你們等著我。”
朱友能鬼鬼祟祟的從墻頭上翻了過去,李柷從福全手里接過罐子,將瓷罐寄了過去。
這種惡作劇是朱友能最喜歡的,他笑嘻嘻的接過罐子,心中樂不可支。瞅瞅四下無人,將火藥罐子放在了柳璨府的天井上。
朱友能一掏衣兜,沒帶火折,有為從墻外將火折子扔了進去。
咣當一聲,火折落地的聲響驚動了屋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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