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一邊拿出來一邊在宋晚梔腿前蹲。
宋晚梔慌忙往后一躲“我自穿。”
“為什么,”江肆嗓音啞啞地笑著逗她,“我偏”
話聲停得突。
江肆手里的拖鞋僵在半空,停了幾秒就扔了,皺著眉伸手過,勾住了女孩還想往后躲的左腿腳踝。
掀起她長裙的裙擺。
一條紅色的荊棘文身,纏繞攀附過女孩雪白勻停的小腿。
像澀白的足踝生出艷紅的花。
“”
江肆眼皮狠狠跳了。
握得微緊,就著蹲在她身前的姿勢撩起漆黑的眸子仰看向她。
宋晚梔不安地往回縮了縮足尖“你住院那時候就已經文上了,只是,冬天春天穿得多,沒給你看到。”
江肆啞著聲喊她“梔子。”
“唔”宋晚梔聽語氣似乎還算平靜,就小心地看向。
“你是不是多少,不知死活。”
“”
宋晚梔還沒來得及不滿的用詞,就再次驗了一幾分鐘前重心騰空的感覺。
這次來得更突,江肆的情緒似乎嚇人,從她仰視的角度都能看到凌厲的頜線繃得厲害。宋晚梔掙扎的心思被她自心虛地按,她不安地一邊被迫參觀了這個房間從玄關到臥室的陌生格局,一邊試圖解釋“我覺得你那天說的對,這是,這是那個,一種告白形式嗚”
沒來得及說完。
宋晚梔被放上臥室低矮松軟的長床。
幾米外陽光晃眼,隔著玻璃門的陽臺上,一排綠葉白苞的梔子花。
江肆自上地俯著她,眸子比外太陽曬著的枝葉底的陰翳還漆黑深沉,像能吞人。
“再給你一句話的機會。”江肆低望著她。
宋晚梔嗅著空氣中隱隱的梔子香,出,聞言她意識地從陽臺上轉回來“梔子花受不住夏季強光的,不搬進”
話聲未落,江肆吻了來。
被扣壓的裙尾也被拂起,紅色的荊棘文身再次在光攀上雪白。
江肆迫著她折起腿,同時抬眼。
“我當初怎么說的”
宋晚梔處于一種被完全掌控的驚慌里,但江肆的話或者文身上微灼似的溫度還是勾回了那段沉沒的回憶。
你是敢文身,不管刺在哪兒,我一定每天親過它一遍,一寸都不落。
宋晚梔嚇得眼睫一顫“你,你敢。”
她抬腿就想抵開。
江肆單手接住,氣得啞笑了“行,梔子就好好看著,我到底敢不敢。”
“”
夏日的蟬鳴總是聒噪,仿佛能遮蓋過太陽底的一切。
穿室的風吹過拂動的裙,吹得日光搖曳。
風最后掠上陽臺。
那一排蔥翠的枝葉間,雪白的梔子含苞欲綻。手機地址小看書更便捷,書架功能更好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