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喜歡咬,哪里都咬。
煩人
祓神面色沉靜,透徹的金眸含著淡淡無辜不解之意。
“我也不知為何,似是被裹挾了。”
清禾瞪他“呵,誰能裹挾你我警告你,以后不許咬我,不然不管哪里都不許你碰了。”
神靈垂下眼眸,顯出十二分的清冷與淡淡的困惑。
“是這里。”
他如此認真嚴肅,讓清禾也不由稍稍認真起來。
說得也許是正經事呢
于是她問道“哪里”
黑發神靈自然牽起她的手,放在左胸前“此處。”
“心臟果真神秘不可控。”
他看起來如此淡漠而清冷,卻又輕聲向她訴說。
“當你用那種眼神注視著我的眼睛時,我的眼睛想要閃避,可心臟卻感到淡淡刺痛,所以”
所以才想親她么。
哼,看在長得這么好看,又這么會說話的份上,倒也不是不能原諒。
“所以也想要弄痛你。”
神靈握著她手腕的力度稍稍加重,并沒有弄痛她,只傳達來一種,極其強烈,讓人難以生出反抗之心的繾綣之意。
他低聲道“哪里都想。”
輕而緩的四個字,透出神靈難以啟齒的晦澀欲求。
“可以么”
清禾心臟被這三個字敲動。
幾乎每個字從神靈優美唇瓣流出時,她的心臟都要微微顫抖一下,最后酥酥麻麻地縮成一團,展都展不開。
她立即轉過身去,努力壓制自己變得有些沉的呼吸,與怦怦心跳。
“可以么”神靈輕聲囈語,好聽清冽的嗓音,根本就是在她耳畔響起。
她暫時沒有開口回答。
于是耳垂變得濕漉漉的了。
接著是耳廓。
神靈細致地感知少女的耳朵,是不是當真存有什么缺陷,否則為什么會在他如此溫柔誠懇地發出邀請后,還置若罔聞
“嘶。”
耳朵被咬痛了。
神靈從不說謊。
所以
他確確實實,想要將清禾全身每一處,都弄痛。
“雖然聽不到聲音,但好像還會覺得疼痛。”神靈自言自語地分析。
而清禾則僵硬地側躺,現在怎么做
與神靈在識海中發生的一幕幕,不受控制地在腦海里閃現。
越克制,閃現地越快,臉頰也越燙,也越沒辦法,從這個分明屬于她,卻逐漸被神靈織就為愛巢的衾被中逃脫。
“紅了。”
神靈在她耳畔輕聲自語。
“你真的很嬌弱。”
“明明已經是半仙了,為什么還會這么脆弱看來訂婚前,還需要引靈。”
清禾原本一開始只準備默默忍耐,只當沒聽見的。
可在神靈開始做點靈的準備工作時,她忽然意識到這意味著什么,連忙按住神靈準備抽出肋骨的手。
“不需要了”她制止道,“半仙已經足夠用了,我不會遇到危險的。”
“是么”祓神偏偏頭,此刻他處于能夠將她完全籠罩壓制的位置。
冰冰涼涼的發絲順著他的肩膀盡數滑落。
愛巢的空間進一步縮小。
她的愛巢,就在神靈的長發之間。
祓神似乎有些不解“那為什么,我一碰你,就要哭著說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