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徐瑾曼知道這是沈姝的心里話。
她真的把沈姝的心傷了。
徐瑾曼“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你罵我打我怎么樣都好你別難過,也別疼。”
沈姝疼,比讓她疼,要疼百倍。
她想去扶沈姝,沈姝再次掀開她的手,想要從床上下來,結果一落地就直接往地上摔。
徐瑾曼眼界手快將人一把接住。
沈姝伏在她身上,臉頰貼在她脖子里。
徐瑾曼咬了咬舌尖,鼻息里被酒香與香草氣息包裹,她聽到沈姝低喃道“怎么樣都好么”
徐瑾曼雙眼幽深,壓制著身體無意識的躁動與腺體的感知。沈姝醉的厲害,難過卻也是真的,她強忍著念頭,想將人扶起來。
沈姝上身直起,一巴掌打在她心口“你騙人你又騙我”
徐瑾曼疼得低哼一聲。
意識稍稍反應,去分析前一句話,道“沒有騙你,怎么都好,只要你不難過姝姝,先起來床上去好不好”
“床上去”
“嗯,好嗎”
沈姝似乎聽進去了“床上去,去,快點去。”
但因為酒醉,身體一歪,軟綿綿就要倒。
徐瑾曼直接將人抱起,還未沾到床,就被沈姝扯著扣子拉下去。
沈姝抿住徐瑾曼的下唇,用了力,手上也不示弱。
徐瑾曼這種時候哪兒還吃得消,酒的味道幾乎讓她也要醉了。
大抵感覺到徐瑾曼想起身,沈姝的手揪著徐瑾曼“你又要騙我嗎你剛才答應的就要騙我了嗎你說怎么都行的。”
“是”沈姝嗓音軟下來,徐瑾曼只有哄著的份。
“那你不許動,徐瑾曼,你不許動。”沈姝心口起伏“你要是動了,這輩子我都不理你了。”
雖是醉酒的語氣,卻異常的堅定。
因此聽得徐瑾曼心慌,她感覺沈姝說的是真的,一時間竟真的沒敢再動。
也是這個空檔,她感覺身體一沉,下一瞬被推翻到床上。
而后她看到沈姝將絲綢睡衣的帶子,抽掉。
散開后。
徐瑾曼眼瞳一縮,喉嚨狠狠往下咽。
她感覺到單手被沈姝抓起來,接著手腕傳來皮質的涼意,她聽到鐵鏈細微的響動。
垂眸,沈姝已經歪歪扭扭抬手,將皮鐐銬的另一端套在床的左邊,那截佇,立的歐式雕刻的圓柱上。
“姝、姝”徐瑾曼的手動了動手,隨著動作,鐵鏈微微繃緊。
沈姝“別動哦,會疼。”
徐瑾曼“”
這是之前沒有扔掉的那個箱子里的東西。
但是她不知道沈姝從哪兒拿出來的,下一秒,她看著沈姝從被子底下摸出另外一條鐐銬,“不對,你該疼,你給我等著。”
說著,想再銬住徐瑾曼另一只手
徐瑾曼躲開那只手,想起身去把剛才的鐐銬取下來。
同時沈姝滿是酒氣的呼吸噴在臉上“你什么都瞞著我,應激癥是嗎怕我受傷是嗎你還敢打封閉劑那種東西你都敢隨便打你給我等著。”
“姝姝,你。”
沈姝將她往下一推,架著她的動作。
沈姝“你再動,信不信我抽你我真的,真的會抽的。”
“”
徐瑾曼眼看著沈姝又從底下拿出一截鞭子。
折起來,鞭子的尾巴很漂亮,手握的地方也是皮質的。
在這個時候徐瑾曼還能去想,看起來和她手上的鐐銬是一套。
但徐瑾曼還是從渾濁的意識中認出來,那是之前馬場的時候,馬場經理看沈姝喜歡,送給沈姝的禮物。
徐瑾曼忍不住腺體的痛,體內的信息素瘋狂鼓動,她在失陷的邊緣。
她的手困在鐐銬里,不管多大的應激反應,都只能任人宰割。
她感覺自己今天真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