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施閱解開袖口的扣子,擰下袖扣,拉過他的手放進掌心,“你還想要什么嗯”
林斐虛虛握握手掌,仰著臉看他,“我不想離開你那么久,舍不得你。”
“我抽空會來看你。”傅施閱享受這種被他依賴的感覺。
林斐不滿意,支著座椅坐起來,瞥眼副駕駛的白秘書,手臂后伸拍拍她的椅背。
白秘書手疾眼快地升起擋板,現在她第一怕的是傅施閱,第二怕的是林斐這個十八歲的小朋友。
傅施閱扶住林斐的腰,林斐跨過膝蓋,坐在他大腿上,兩只手拽著絲質典雅的領帶,一寸一寸靠近,“我屁股還在痛,你說話不能不算話。”
傅施閱捻捻他白凈細膩的耳垂,“我對你食言過”
整條黑色的領帶纏在林斐手掌,他偏過頭,靠在傅施閱肩膀,“沒有,我怕你不喜歡我了。”
引擎聲隔著擋板模糊,傅施閱掃過他的手掌,將領帶解下來,另只手順著林斐的t恤探進,準確無誤地觸碰到傷疤,有一下沒一下的摁著,避重就輕,“皮夠了嗎”
林斐撇嘴,湊到耳邊,惡聲惡氣地問“傅叔叔,車里有那東西嗎光這樣你能過癮”
不論是感情和生活,他都追求占據主動權,這是第一次談戀愛,更要攻城掠地,要么為他癡迷著魔,要么被他折磨的不由自主。
像傅施閱這么輕飄飄帶過去,連句喜歡都逼不出來,門都沒有。
傅施閱單手解下領帶,另只手扯開他系帶的褲子,“如果不是擔心你痛,其實我不太喜歡用。”
林斐后腦頂著前排座椅,陽光潑在澄白的皮膚上,一副任由欺負的乖乖樣,語氣故作天真,“我很干凈,不像傅叔叔你一樣,和別人用一個杯子喝水,誰知道會傳染什么病呢”
“你記憶力不錯,但眼力差了點。”傅施閱撈起他的雙手,柔軟順滑的領帶纏上手腕,打一個漂亮蝴蝶結,“向笛喝過水的杯子我不會再用。”
領帶隨意系在車頂氛圍燈上,林斐被迫舉起雙手,寬松t恤滑下,露出一截修白細膩的手臂,腕骨清晰凸起,“我看不出你有潔癖,你搶我嘴里的冰淇淋搶的多愜意。”
傅施閱將他整個人圈在懷里,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車里不能完全隔音。”
“我只說一遍,我喜歡你。”
“到此為止,停止胡說八道。”
他真實的本性陰晴不定,喜怒無常,到了林斐這,反倒有一種驚人耐心,溫柔以待這條滑不溜溜的魚。
林斐心滿意足,反正都要被欺負,總要撈幾句想聽的話,貓吃完貓糧可就沒那么乖,“既然隔音不好,我要是忍不住叫,被他們聽見怎么辦”
“嗯”傅施閱掌著他亂動的后腦勺,漫不經心地吻著他柔軟的唇,聲音很低,“你想在車里真槍實彈,野的超乎我的預料。”
林斐雙手吊在車頂,整個后背抵在前座,白秘書和司機說話的聲音隱約傳進耳朵里,唇被男人品嘗,傅施閱掌心溫熱,力道均勻,他乖乖的一動不動,眼睛慢慢眨著,任由傅施閱擺弄。
窗外原野遼闊,陽光普照,一望無際蔥郁郁的麥苗,白墻黛瓦的村莊,一切寧靜又祥和,車里年輕美妙的軀體,綻放出情熱的火花。
林斐說離不開傅施閱,和難舍思念全是真的,不摻半點水分,但投入新生活之后,完全想不起來男人這茬事也是真的,一點都不互相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