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榮目瞪口呆“不是,等等,我覺得”
“你覺得什么關我屁事,閉嘴吧,吵死了。”薄耘白他一眼,戴上耳機,繼續玩游戲。
他們等了半小時,傅見微還沒來。
薄耘扯下耳機向荊榮確認“我們出教室的時候,傅見微已經在收拾書包了吧今天不是他那組搞衛生吧”
“我怎么會知道”荊榮反問。他又沒毛病,這么關注傅見微干啥
“要你有屁用。”薄耘不耐煩地說著,拿手機給傅見微發消息,問他怎么還沒過來。
傅見微很快回了消息
薄耘直接打了過去“問號什么意思你在哪兒”
“寢室。”傅見微說。
“你回寢室拿東西拿什么要幫忙不”薄耘問。
傅見微沉默了幾秒,說“不用。我拿兩本書。”
“哦,沒事兒,不是催你,就是不知道你怎么這么久沒過來,怕你遇到事兒了。”薄耘說,“車還在老地方啊。有臟衣服都帶上,回去洗。”
“嗯。”傅見微的語氣輕快起來,“我就過來,馬上就過來。”
“沒事兒,不急,別摔著了。”
薄耘掛了電話,扭頭對上一張五官皺成一團的扭曲的臉“臥槽嚇死我了你有病吧”
現在是誰有病啊荊榮看不懂,但大受震撼“你為什么還要帶他回家”
“周末我本來就要帶他回去啊。”薄耘問,“不然他去哪兒”
“宿舍”荊榮問。
“你有病吧,他能回去,為什么還要住宿舍”薄耘瞪他。
“他回哪兒去啊”荊榮問。
“我家啊。”薄耘說。
“所以他為什么非得回你家啊你不是說以后就只給他繳費,不跟他走太近了嗎”荊榮搖他肩膀,“你又開始了你清醒過來啊哥”
薄耘被荊榮一頓嚷嚷加搖搖,腦門子嗡嗡的,正要暴躁發飆,車門被人拉開了。傅見微站在門口,小口急促地喘氣,彎著腰,朝薄耘笑“耘哥”
薄耘忙扯開荊榮,接過傅見微的書包,往座兒另一邊挪“讓你不用急了”
傅見微鉆進車里,不安地扯了扯校服,臉上仍然很努力地笑得燦爛,兩只眼睛熠熠地看著薄耘。
薄耘擰了瓶礦泉水給他。
傅見微趕緊喝了兩口,眼睛一直瞅著薄耘,好像他會突然消失一樣。
但是,真的會突然消失。這么好的薄耘,已經突然消失過一次了,消失了足足三天。好在,現在回來了。
猝不及防地被薄耘一屁股擠到車窗上的荊榮“”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