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條忠心耿耿的小狗。
也許是因為白天看到了那張照片,夜里,薄首陽夢起了往事
霍蓓蓓不算漂亮,甚至有點兒土氣。但她清純、陽光、愛笑,是男人心底的凈土。薄首陽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想起了逝去的青春。
她履歷優秀,勤快能干,名牌大學畢業生,在那個時候算很不錯,因此被薄首陽提拔做秘書,并沒人多想。
一開始,薄首陽沒打算越過雷池。
紅旗彩旗齊飄揚在他的交際圈里很常見,但他的情況有點特殊。一來,薄家比鐘家勢弱很多;二來,鐘明瑜出身好,比女明星都漂亮,是他的初戀,他確實對她有愛情。
可是,他的目光越來越難從霍蓓蓓的身上移開。
在工作外,霍蓓蓓就是一張白紙,樸實、單純,不染鉛華,看他的眼神里滿是崇拜,沒有男人能抵抗這樣的女人,他只不過沒有成為例外罷了。
他手把手地教霍蓓蓓成長,打扮她,帶她去上流場合。她甚至不會用刀叉,不懂品酒和餐桌禮儀。他耐心地教她,向她展示自己的紳士、成熟。
她是灰姑娘,他是她的王子;而他在她的身上得到了久違的男人自信,她治愈了他被鐘家折斷的尊嚴脊梁。他和她相互拯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雖然他不會和鐘明瑜離婚,但他可以給霍蓓蓓比世俗婚姻、那么一張單薄的紙更重要的東西他的愛。
他和她如此心照不宣地曖昧了一段時間至少,當時的他這么認為。
終于,一次外地項目落成剪彩的慶功宴后,他仗著酒意,在酒店的房間里推倒了周到殷勤地照顧他的霍蓓蓓,和她跨越了雷池。
雖然霍蓓蓓哭著掙扎,但當時他醉了,沒想太多,只當她欲拒還迎,或是第一回的青澀與慌亂,這只會令他更興奮。
清醒后,薄首陽自豪地、滿足地瞥了眼床單上的血,正要順勢提出包養霍蓓蓓,卻見她還縮在床角哭啼。
她哭半天了,哭得他有點兒煩,但念在她是第一回,便忍住了,攬住她,柔情蜜意地安撫,許諾以后離婚娶她。
當然,這是權宜之計的假話,至少目前是假話。他可以給她愛和錢,卻不可能給名分,她太拿不出手,而他也不想得罪鐘家。
但如果她好好兒地跟他,為他生兒育女、開枝散葉,如果有朝一日鐘家倒了,也許,說不定,有那種可能至少,假如鐘明瑜意外過世,他愿意放棄其他對載德更有益的再婚人選,續了沒有家底根基的她。
他往日從不碰外面的女人,總有人笑他是情種。他此刻想想,不禁好笑,覺得倒也確實如此。
他正自我感動著,霍蓓蓓突然從他懷里掙脫,用力地扇了他一巴掌,罵他是強奸犯,說她要去報警。
薄首陽懵了。
他倆吵起來。
霍蓓蓓非說他強奸她。他惱羞成怒地質問她,如果不是故意勾引他,怎么總用仰慕的眼神看他,殷勤地夸贊、照顧他,比他老婆還周到。
她哭著反問“你是我上司,我不奉承你,我奉承誰我只是想圖表現、升職加薪我是鄉下來的,沒背景,只能靠工作賺錢買房,接我爸媽過來住”
“”
他不信,也不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