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醫把完脈神色更為凝重,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
“巫師,夫人的病究竟怎樣”沈郁又問。
“額夫人受了風寒,問題不大。”巫醫吞吐的回道。
“那,還跪著干嘛,趕快給夫人開藥啊”沈郁打發道。
“夫人的風寒問題不大,但是”
“但是什么,別吞吐吐的的快說無妨。”
有了沈郁這句話,巫醫放心的說道“風寒好冶,但是夫人腹中的胎兒有流產征兆。”
巫醫這句話如同耳邊劃過一道驚雷,殿內一片啞然,所有的人都被驚愕住了。
姜慧害怕垂下頭,捂著肚子,不敢直視沈郁驚愕的眼睛。
嘻嘻
沈郁忽然開心的笑了起來,可誰都聽得出這笑聲不是發自開心的笑,笑聲中透徹著一絲絲被撕裂的痛。
“夫人,你有孕了,為何不告訴我。”
姜慧此時此刻害怕到全身顫抖。
“巫醫,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務必要保住夫人腹中的胎兒。”沈郁帶著幾分威懾道。
巫醫頓了頓,應道是,就退下給姜慧開藥去了。
巫醫退下后,沈郁又對四名婢女道“你們也退下,到膳房給夫人備些吃的。”
那四名婢女諾一聲退下了。
那殿里只剩丁香這一婢女,沈郁兩眼看著丁香,是在叫丁香退下。
主子有孕然不能退下,不管沈郁怎么使眼色,丁香依舊的站在床緣邊,不允讓沈郁有機可趁傷害腹中孩兒。
沈郁支開所有人就是要跟姜慧說些私密說,不識趣的丁香愣在這讓沈郁很是尷尬。
姜慧明白沈郁屏退所有人,是有重要的話對自己說。就算沈郁屏退的有人是要殺了自己,丁香也是護全不了。
“我有些反胃想吃酸的,丁香去膳良給姐姐拿些橘子過來。”
姜慧知道如果沈郁要傷害自己腹中孩兒,即使丁香在也是保護不了。
“膳房的橘子怕會有毒,還是小姐讓丁香到街上買些新鮮的橘回來。”
慧兒試問的眼光看著沈郁。
丁香那句話頓時讓沈郁難堪。
防止丁香與外界聯系,沈郁起身到殿外喚來兩名守衛陪丁香到街上買橘子。
丁香走了,殿內只剩下姜慧與沈郁,但殿里的氣氛依舊凝重和尷尬
姜慧也不想轉彎抺角了,問道“大人,是要殺了慧兒和腹中胎兒嗎”
沈郁錯愕的看著姜慧,道“你不相信大人大人說得很清楚嗎,這孩子是我倆,大人當然要保住我們的孩子。”
姜慧辨解不出沈郁方才對巫醫說,務必要保住胎兒這句話,是真話還是句反話。
姜慧看出沈郁在自欺欺人,試問有哪個男人會幫情敵養孩子。
“大人,真的不是在自欺欺人”
沈郁左手護著劇痛的心房,說道“大人,可以原諒你,饒了你腹中的孩子,但這孩子必須只能認我為父親。”
聽著沈郁可笑至極的話,姜慧兩手緊抓著被角哈哈的發笑,笑聲滲著一絲絲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