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認輸,到也是我們的作風。”吟兒笑著說。
是啊,我們的作風。勝南欣賞著她笑靨,心里有一種莫名的沖動,竟不想再論什么戰事什么魔門,突然只想問她,你真的還在想你的未婚丈夫么真的非他不嫁么舌頭打結的同時,勝南臉上仍舊是鎮定自若的表情,一如既往、掩飾得相當完美。
“嗯,我倒是沒怎么和慕二慕三交戰過,只知道慕大猥瑣得很,一看見我們去圍剿他,便瘋了一般地逃,還不如他手下們鎮定。”吟兒說。
勝南點點頭“這三兄弟,慕大有悍獸之兇之蠢,慕二有孟獲之倔之蠻,慕三有妖精之騷之嬌。所以要用不同的方法,慕大要用武力鎮壓,慕二要用手段征服,慕三卻是要往死里殺。”
吟兒笑道“這慕三之騷之嬌,也不知是誰總結出來的果真是那樣么”
“若是假的,也就不可能遣越風去剿除他。”勝南笑著說著,攤開地圖來給她看,“墓室三兇命不久矣,何慧如也已經更傾向于接受勸降,林美材和諸葛其誰就放在他們后面,到那時,就要換第四種、第五種方式去對付了”
吟兒也清楚,神墓派、五毒教大多尚未開化,或野蠻或單純,卻是最后的林美材、諸葛其誰那邊,不缺風雅隱逸之士,要全部歸降,短期內有些棘手。
“對了,何慧如的左右護法,為何從你帳中出去之后那般張皇失措”吟兒忽然問道。
勝南無辜地笑“我也不知道,他們進來之后,從一而終同一個表情,唯一的動作就是點頭,我問他們,為什么不說話,難道我林阡面相兇惡到讓你們害怕他們閃爍其詞,三緘其口,最后竟說,是我飲恨刀在,害得他們不敢抬頭看。”
吟兒一愣“畏懼你飲恨刀”
“是,與五毒教交手過兩三個人,飲恨刀出過幾次,卻不知怎地,會令他們害怕。”勝南輕聲道,“也許,是因為對付何慧如的五毒時須全神貫注,我可能太投入,氣勢恐怖了些。”
吟兒微笑著看他臉龐“他們也太膽小了吧,你這模樣,哪里算得上恐怖我也見過你殺敵時的氣勢,雖然很投入,也不至于那般畏懼啊。”
“幸好何慧如不是慕二,被我一嚇,反到更愿意投降。我跟自己說,再也不能這樣下去了。要是變成了嗜血狂魔,我林阡和魔門六梟還有什么區別”勝南嘆息。
吟兒看勝南失神自語,沒有深入地聽他話里情感,本來也就聽不太懂,吟兒于是把視線聚集到勝南握著地圖的手上,她今天到這里來,目的很簡單也很邪惡,還是想握一握勝南的溫度,然后明天用這只手去揮劍去交戰。
吟兒于是故伎重施,趁他失神,飛快地探手過去摸他,告誡自己,機會難得,只碰輕輕一下就立刻縮回來,絕對只是一剎那的功夫
關鍵是,也就在那一剎那,勝南的左手陡然間局部有凍僵的感覺,驟即周圍氣氛一冷,開始有作癢的跡象,漸漸地,有種詭異的危險,越靠越近,襲到心上。勝南一怔,一時還沒有想明白,為什么會覺得環境脅迫,明明沒有聽見敵人偷襲的聲音,也不可能有任何敵人敢來偷襲勝南不動聲色,吟兒就在自己身后,如果有暗殺,要最先保護好她想著想著,手也就往吟兒的方向微微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