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九燁那流淌火河是我的向清風我第一次將它在戰斗中投以實用。
“中天,你說得對。”王爺贊道,“宋人聰明,我軍也應與時俱進,發展這些火器火藥,在戰斗中投以使用,他日對戰北疆,或能有用。”
又談論片刻,見時候不早了,三位都從完顏永璉的軍帳退出。仆散揆很是好奇,為何那凌大杰什么字不寫偏偏寫了個錯誤的“念”字,問了才知,原來這念字意指他這么久以來對戰林匪都失敗,是因為心中有些念頭錯了。
“明明岳天尊說的是你摒棄了雜念之后為何還沒抓住林匪”仆散揆說,“對了,我雖對戰勢了解清楚了,卻忘記問你心底到底是怎樣雜念我原以為不重要,便沒關心。”
“確實也不重要。”凌大杰嘆了一聲,恥辱之至,“我誤以為,林匪的妻子鳳簫吟是我們的小牛犢”
“小牛犢”仆散揆臉色倏忽慘白,笑意全散,忽添悲意,“你竟犯下這種謬誤”
“那鳳簫吟你也見過,確是像極了王妃的。”
“住口。”仆散揆面色鐵青,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在意,“我不知你是何時有了這種想法,只恐怕是林匪向你設局。以后切忌再提。”
“王爺也是這么說,她進過地宮,偷學了不少的琴棋書畫,可能從那時起就想好要拿這一點來設局也說不定。”凌大杰道。
“你心底,應半點念頭都不能留。”仆散揆甚少這般嚴肅,凌大杰一時心慌“自然不留,王爺說了,小牛犢出生便性寒,那女子體溫正常,是以說什么都不會是的。”
仆散揆一愕,一種心思倏然流過腦海那女子,會否是張從正說的那個人
怎么這樣巧。
岳離仆散揆凌大杰走后,軍帳中便恢復了冷清蕭條。
二十多年來,他早已習慣。
午夜夢回,迷宮內的某個、某些畫面,重映心間,太多巧合其實他適才發呆遠遠不止為林阡“那鳳簫吟,確實有些似月兒。”
夜深人靜,反復糾纏
“不,不會是。”這么多年過去了,他還記得月兒手中抱著的那個嬰孩,仿佛小丫頭就一直停留在那個年紀沒有長大,手一觸,像冰一樣。
可恨的是,月兒從不肯托夢給他,也就沒法為他指點迷津。
月兒留下的,只有回憶“長大了,定是個冷美人。”他逗著襁褓里的小冰塊。“不知十幾歲的時候公主出嫁到時候真不舍得呢,讓那人入贅成不”她只有在他面前才會露出調皮的一面。
每逢想起,隱隱作痛,那么幸福,寧愿沒有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