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受辱,又再自盡了”帶著一絲冷笑來到吟兒面前,瀚抒扭曲的表情根本不像是人所有。
“師母她已經”妙真悲之所至淚流滿面。“盟主說,她中了一種名叫陰陽鎖的毒,就是大夫說過我可能得的那一種,與旁人此消彼長的病所以她們才會來劫我。可是后來發現我不是”紅櫻解釋道。
“什么”洪瀚抒聽到妙真和紅櫻雙重打擊,如遭晴天霹靂,神情忽然變得平和,這一瞬,才恢復得像是個人,“把她給我。”
“與你何干”楊妙真眼看洪瀚抒上前,思及吟兒適才說過的話,緊緊將她護在懷里,決計不讓洪瀚抒奪去。
“讓開”洪瀚抒卻豈是妙真能夠攔住,蠻力一把將妙真推開的同時,早將吟兒的身體搶來,俯首仔細查看,觸目驚心她手上真是陰陽鎖的鎖印,和自己腕間現在已經即將解開的一模一樣
“會這么巧嗎,會是她”洪瀚抒當場凌亂
洪瀚抒中毒的事,一直沒有透露給祁連九客之外的人,包括紅櫻在內,都不知道原來洪山主也是大夫口中說的那種此消彼長之病,尚且以為是在戰斗中落下的傷;而洪瀚抒為首的祁連九客,對此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不知道陰陽鎖竟能置人于極罪惡之地
難道,正是因為自己適才的重度發狂導致了她的毒發探吟兒脈搏心跳已然全無,瀚抒知救命刻不容緩,因此毫不猶豫舉鉤就朝自己猛刺,在眾人還未意識到也根本不明白何故的情況下,洪瀚抒瘋魔一般已連續刺了自己胸腹十幾鉤,鮮血四濺,一時噴得紅櫻和妙真臉上到處都是眾人全部瞠目結舌,只見洪山主自殘過后奄奄一息,瞪大的雙目中寫滿了瘋癲、兇惡和血絲
“他他瘋了”妙真完全不理解世間怎會有如此囂張跋扈又毫無理智之人淚在眼角,還不曾完全接受師母之死,卻見洪瀚抒發神經一樣伏在吟兒心口又哭又笑,“真的是她為何是她啊啊啊啊”
旁若無人,一身是血的他,用盡最后一點氣力,抱起吟兒便要離開。
“師母”妙真不知吟兒到底是生是死,大驚失色當即要追。
而盡管洪瀚抒身受重傷,卻因他幾近癲狂,祁連山高手們哪還敢重蹈藍揚覆轍無需下令,全體迎上,橫擋在洪瀚抒和楊妙真之間,制止了妙真的去路。
“快去告知守城的將軍們,主母被他們抓去了”妙真大急,立即調兵,陸靜見勢不好、知瀚抒不可能放過吟兒,為了護他,故即使理虧也只能先以軍兵防守。
一場大戰眼看就要爆發,洪瀚抒對此若無其事,早已將吟兒放上赤炎,再一轉眼,絕塵而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