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沒有擅離職守,納蘭他腹痛,所以我代了他,具體都已與仆散駙馬解釋了”徒禪月清內心冷靜而面容急切。
“死無對證”青鸞不再遲疑直接伸手來扒,權欲和仇心使人瘋狂,“既不承認,那就搜身看你此刻身上有無要送宋軍的情報”輪椅高度所限,扒的先是下面。
“你做什么臭匹夫,你再動手動腳,我可就要叫了”徒禪月清大驚,一臉嬌羞地阻攔。驚卻是真的驚,被捕前他雖來得及銷毀下線暗號保護下線,卻來不及、也舍不得銷毀自己將要傳給徐轅和宋恒的情報。
“賤人再敢叫我就將你閹了反正你也不需要自憑一張小白臉諂媚成那么多人的面前紅人”青鸞怕旁人聽到,怒不可遏罵道,手已然觸到月清想送出去給宋軍的布防弱點。
那一瞬,流經月清心頭的只有一個念頭金軍是有人會破解我方暗號的,破解只是個時間的早晚,萬一他們發現了自身的防守薄弱處,對宋堡主將計就計,那我軍在鳳州只怕會內外交困
師父,助我暗想著師父的仙風道骨,情急之下月清的潛能爆發,成功逆行真氣強行沖破穴道,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出了腰間所束平日里看著是腰帶,實際卻削鐵如泥的軟劍
“去他娘的總算可以握劍了”一剎之間徒禪月清形同變身,不再是平日里陰陽怪氣,而是渾身上下散發出陽剛之氣。原來他的看家本領不是刀而是劍好像還是玄門正宗的劈空劍法
“莊主小心”青鸞心腹原是回來復命,見此劇變當即沖前推開青鸞,卻被徒禪月清登時削得身首異處。
“來”青鸞跌倒在輪椅邊,正待喚人來救,“人”還未發出聲,忽而發現月清身子晃了一晃吐出一大口血,此情此境,月清賭輸,暴露了身份卻體力不支也沒殺得死青鸞,看來用不著青鸞去興師動眾了“好得很,果然轉魄,你去死吧”
青鸞雖行動不便,但手上章法還在,趁人之危一拳掠去,正中還在喘息的月清胸口,然而月清吐血倒地時青鸞冷不防也手心一熱,不知不覺掌心竟被月清的劍割了一塊“好快的招”眼前一黑,豈止血流,手掌都快要斷裂的疼。
“奧屯亮,愣著作甚,殺了他”青鸞動彈不得,怎能放過戰機,因此忍痛下令。
“好”話音未落,一聲巨響,一把利刃從后捅進他血肉之軀從前貫出
但這個被捅的“他”,卻不是月清,而是青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