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陽公主瞧著月皊,心下忽然一片柔軟,恍惚間覺得她的廿廿還是那個無憂的小姑娘呢。
“阿娘,為什么要喝藥來調理月信不來不是挺好的嗎不會肚子疼,也不會那么麻煩。”月皊眉心蹙起來,顯然想到了初潮時的不好記憶。
“別胡說。”華陽公主挨著女兒坐下,“女子到了年紀都要來月信,這還關系著生育大事呢。”
月皊想了想,腦子卻空空的,她對生育之事顯然半點了解都沒有。
話既然說到這兒了,華陽公主就拉著女兒的手,柔聲地給她講了女子生育之事。她說得客觀,不去故意隱瞞那些危險和難堪。
月皊認真聽著,聽到最后慢慢紅了眼睛。待華陽公主說完,她軟聲道“阿娘辛苦了。”
華陽公主意外地望著她,著實沒想到她一開口說的會是這話。
“不對,我不是阿娘生的”月皊咬了下唇,又急急說,“阿娘生姐姐和三郎辛苦了”
華陽公主摸摸她的臉。
月皊望著阿娘微笑著,心里卻想起另一道身影。一個她從未見過,又血脈相連的女人她的親生母親。
江二爺夫婦招供當年為免麻煩,尋的都是些無親無故的女乞丐、妓子和婢女。具體操作,月皊卻是不知的。
月皊慢慢垂下眼睛來,心里生出些抵不住的悲傷來。生產是那樣辛苦又危險之事,孩子一出生就被抱走,她的生母會不會舍不得
月皊想起那些聽來的傳言。
有人說江二爺尋的幾個女人都是為了錢財心甘情愿將孩子賣掉,女人們拿了錢就過上了好日子。還有人說江二爺抓了幾個女人圈養起來,為了防止留下罪證,除了合適的女嬰,其他的女人和孩子一個也活不了。
月皊也不知道哪一種傳言是真的。
她好想見一見江二爺夫婦。
江厭辭傍晚時分才回府。
他剛邁進院子,就看見月皊坐在院子里的涼亭中。在大冬日的傍晚不在暖和的屋內窩著,跑到院子里來面朝院門的方向呆坐著,不用說也知道她在等人。
看見江厭辭身影的那一刻,月皊發呆的眸子一瞬間聚了光。她站起身,朝著江厭辭走來。腳步輕盈又快,裙擺在她身后搖擺著,人都快跑了起來。
江厭辭加快了步履。
月皊迎到他面前,探手攥住了他的袖角,仰著小臉巴巴望著他。
“辦好了沒有呀”她小心翼翼地問。
事關自己的奴籍,她自然緊張。
江厭辭點頭。
然后他便看見月皊那雙噙著緊張的眼眸一瞬間彎起來,盈滿了笑。
“三郎好厲害”她甜甜地說著,望著江厭辭的彎眸也是甜的。
這樣涂了蜜的她,讓江厭辭輕咳一聲,有些不自然地別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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