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銳澤“”
“咳咳。”
敖銳澤只能說道“又是一個被高熊帶壞的。”
他再次拆開了一個禮盒,還是一盒保鮮膜。
于是等到他把所有的禮盒拆開之后,他就得到了一堆保鮮膜。
敖銳澤“”
他這是交了一群損友啊
敖銳澤摸了摸鼻子“那個,我一會兒就把這些全都給他們送回去。”
聽見這話,鐘池懸在身側的手瞬間就僵住了,他的唇角也慢慢地抿緊了。
送回去
為什么要送回去
難道敖銳澤不愿意
敖銳澤敏銳地注意了鐘池的神情變化。
他顧不上多想,下意識解釋道“因為這些的型號都小了。”
小、小了
鐘池懸在身側的手徹底僵住了。
他下意識地掃了一眼茶幾上的那堆保鮮膜,其中不乏寫著大字的,呼吸瞬間就急促了七分。
還、還有這好事
敖銳澤這才注意到鐘池的脖頸又紅了,而且那抹緋紅還很快就蔓延到了他的耳尖,勾動著四周的氣氛也變得曖昧起來。
敖銳澤怎么可能會不想和鐘池更進一步。
畢竟他都和鐘池在一起快三個月了,用奶團子的計算方法,四舍五入那就是三年了。
主要是這半個月來,鐘池始終沒有提出要單獨給他過生日的想法。
當然了,這也有可能是因為鐘池聽說了高熊他們給他籌備了一個生日派對,他這邊不好失約,所以才放棄了這個想法的。
但是敖銳澤卻覺得,鐘池會做出這樣的決定,更多的可能是他還不愿意跟他更進一步
畢竟他有的時候可能表現地很大膽,但是他掩蓋在言語之下的羞澀,敖銳澤還是能品嘗出來的。
因為這年頭,不是很流行把自己打包成生日禮物送給對象嗎
但是今天一大早,鐘池就已經將他準備的禮物送給他了,是一塊他珍藏了很多年的紅翡。
可是此情此景,讓敖銳澤不禁有些懷疑,他是不是猜錯了。
不過很快,他就知道答案了。
因為下一秒,他就聽見鐘池輕聲說道“怎么個小法”
敖銳澤“”
再一對上鐘池那泛紅的眼尾
他果然還是太保守了。
看來他以后還有得學。
只是這些并不重要了。
但是不等他有所動作,下一秒,他就突然被鐘池推到在了沙發上。
鐘池脖頸上的緋紅比那天在瑞豐大酒店時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呼出的氣息更是比八月正當午的太陽還要炙熱,他說“我今天早上送給你的禮物你喜歡嗎”
敖銳澤只覺得喉中一片干涸“喜歡。”
鐘池一邊將手放在了他從好幾天前開始就心心念著的腰帶上,一邊繼續問道“那我是不是可以拆我的回禮了”
敖銳澤“”
還能這么算的嗎
難怪鐘池一點都不在乎能不能單獨給他過生日的事情。
但是這些也并不重要了。
“可是”
敖銳澤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保鮮膜上。
鐘池的唇角抿地更緊了,他努力不讓自己挪開視線“沒事我這里有”
他慶幸,因為他不知道敖銳澤的型號,所以他當時干脆把所有的型號全都買了一遍。
也就是說,他早就打定注意了,今天要吃了敖銳澤
敖銳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