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再回到元熙二十五年的九月。
玩厭了制造破布娃娃的游戲的夏景曜從東宮出來之后,就直接去了皇陵外的行宮。
他的目的當然不是去探望賢妃和大皇子。
他只是為了把事情真相告訴她們。
畢竟這些不適合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
否則元熙帝和滿朝文武肯定會給他打上心思深沉,心懷不軌的標簽,然后極力反對他和敖銳澤在一起。
可想而知,知道事情真相的賢妃和大皇子有多憤怒。
可是說什么都已經晚了。
夏景曜一走,他們就開始相互抱怨、責罵,甚至大打出手。
結果就是,元熙帝還沒駕崩,賢妃就先死了,活生生把自己氣死的,根本沒給元熙帝把她一起帶走的機會。
因為當初處置賢妃的是元熙帝,那些腐儒自然無法對敖銳澤發難。
但是如果元熙帝死了,賢妃卻還活著,那么那些腐儒少不得會逼迫敖銳澤把她放出來。
畢竟她是敖銳澤名義上的親生母親。
也正因為如此,元熙帝也大方地給了她以嬪妃的規格安葬的待遇。
敖銳澤這邊,時隔兩個月,他終于又想起了被他關在識海深處的奶團子。
他當即把奶團子放了出來。
奶團子腳底下都快長出草來了。
敖銳澤下意識摸了摸鼻子。
別說,看到它這幅樣子,他還真就有點愧疚了。
“那個,你聽我解釋”
沒成想,下一秒,奶團子就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它淚眼汪汪“我懂,我都懂,誰讓我還沒有修煉成人呢”
所以只能口花花。
要不然哪能讓敖銳澤這個狗東西搶了先。
它算是看透敖銳澤了。
他就是個渣男。
且不說,他又搶了它老婆的事情。
別忘了,鐘池還在地府里等著他呢。
結果這狗東西轉眼就劈腿了。
可憐它的池池,什么都沒做就被戴了一頂綠帽。
可憐它的景曜,稀里糊涂地就做了小三嗚嗚嗚嗚。
敖銳澤“”
沒由來地,他更愧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