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它對敖銳澤的好感度頓時就又回來不少。
至少這家伙出手還是挺闊綽的。
就這樣,奶團子興致沖沖地拿著敖銳澤的靈石去了坊市,敖銳澤則是換上了一件新衣服,然后等到天一黑,就再次去了合歡宗的臨時住處。
于是當天晚上,扶牧一推開房門,這差點被腳下的一條褲子絆倒在地。
甚至那條褲子還是一條褻褲。
“誰”
一邊說著,扶牧一邊抬頭便向前看去,再往前是腰帶,外袍,褻衣以及躺在他床上的敖銳澤
顯然,地上的這些衣服都是他的。
最主要的是,他都已經把衣服脫了,他居然還用被子把重點部位遮住了不對,他把衣服脫了也就算了,他用被子遮住身體的時候居然只把重點部位遮住了
扶牧下意識地關上了房門。
然后他才反應過來“龍少族長”
“你這是干什么”
敖銳澤強忍著沒有把被子拉上去。
只能說第一回干這種事情,有點不習慣是很正常的事情。
畢竟他以前可是個正經人。
不過注意到扶牧的身體雖然站得筆直,但是目光卻忍不住往他身上飄的樣子,敖銳澤心底的不適瞬間一掃而空。
他甚至把大腿岔得更開了“就像扶宗主看到的這樣,自薦枕席啊”
差點就被敖銳澤小腿上的肌肉晃花了眼的扶牧“”
要不是敖銳澤一口一個扶宗主,他都要以為敖銳澤才是合歡宗的宗主了。
他的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他說出的話卻沒有半點威嚴可言“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今天上午的時候,我已經把態度擺地很明顯了,還是說,少族長連基本的看人臉色行事的能力都沒有嗎”
所以他索性就把話直接說開了“少族長打的什么主意,你我心知肚明”
“不過是因為你以旁系的身份入主主宗,勢單力薄,所以就想給自己找一個外援。”
“但你也不怕龍族的人知道你和外族的人結盟的事情之后,往你頭上倒扣一頂私通外族的帽子”
“而且我對卷進你們這些大家族的齷齪事里并沒有什么興趣,所以少族長大可不必把主意打到我頭上來。”
說完,他猛地一揮衣袖,地上的衣服瞬間就全都飛到了床上。
敖銳澤“”
但凡這些衣服有一件是直接飛到他身上的,又或者像是上午那樣,扶牧直接把他趕下山,他都會直接信了扶牧的話。
所以奶團子還真就猜對了。
那么扶牧現在是在欲拒還迎
敖銳澤徹底悟了。
他一臉淡定道“牧宗主既然覺得我是圖謀不軌,大不了睡完我之后,再提起褲子不認人就是了,反正我的實力比你低了十幾個等級,到時候我就算是想找你麻煩,也奈何不了你不是嗎”
扶牧“”
他的第一反應竟然是,敖銳澤說的還挺有道理。
敖銳澤則是繼續說道“還是說,扶宗主看不上我”
扶牧“”
他不由由掃了一眼敖銳澤的胸口,以及那被被子遮擋的嚴嚴實實的小腿上方,然后下意識地往前走去。
不過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
他當即就想要把伸出去的腿收回來。
但是敖銳澤怎么可能如他所愿。
只見一條冰鏈憑空出現,直接纏上了扶牧的腰肢,不等扶牧反應過來,另一頭的敖銳澤稍一用力,扶牧就直接騰空而起,朝著床上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