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之前要不是合歡宗的弟子第一時間出手相助,我也不可能那么順利地就把那些試圖羞辱我的其他宗門和家族的參賽者全都打下擂臺,還有貴宗的離落道友,要不是她拿下了最后那一味洗靈丹的主藥,又換給了龍族,龍族想要再得到它,只怕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要說這些沒有扶牧的授意,敖銳澤可不相信。
“扶宗主的大恩大德,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報答畢竟我出生龍族旁系,又剛剛成為龍族少族長沒多久,手里實在是拿不出什么貴重的東西來。”
扶牧“”
你拿不出什么貴重的東西來,難道龍族也拿不出嗎
你要是去問龍族族長他們要,他們還能不給你
畢竟你現在可是龍族的寶貝疙瘩。
然后他就聽敖銳澤繼續說道“我思來想去,好像也只有肉償了。”
“要不然扶宗主您多虧啊。”
“扶宗主覺得呢”
扶牧“”
扶牧覺得敖銳澤好像變了。
但是到底是哪里變了,他又說不出來。
而后不等他反應過來,他的腰上就又纏上了一根冰鏈。
再然后,他就又飛撲到了敖銳澤的身上,然后再次就被敖銳澤的左胸肌懟了一臉。
他定睛一看突然就覺得敖銳澤說的好像其實也不是完全沒有一點道理的樣子。
雖然這兩筆買賣,合歡宗其實一點也沒吃虧。
但是他堂堂合歡宗宗主、渡劫期老祖的擔心也是很值錢的,所以他其實還是虧了。
既然虧了,就得找補回來不是嗎
想到這里,扶牧突然就鎮定了下來。
他一只手撐在敖銳澤的胸肌上,手指收緊又松開,另一只手勾起敖銳澤的下巴,迎著他的目光就親了上去。
也就在這個時候,奶團子的聲音突然就又在敖銳澤的識海中響了起來“蕭銳澤,蕭銳澤,我看到那個修真者了,我看到他了,就在丹斗金丹賽的擂臺上他真的是嚴沖,因為我在他身邊還看到了龍銳澤的前未婚妻就是你的綠帽子”
說到這里,擂臺下方的奶團子忍不住笑出了聲。
因為沒想到敖銳澤也有今天。
果然綠人者人恒綠之。
雖然這頂綠帽子是假的,但耐不住它現在就戴在敖銳澤的頭上啊。
懷里同樣抱著奶團子的綠帽子的敖銳澤“”
他突然覺得,還是讓奶團子自己去發現事情真相吧,畢竟沒有經歷過社會的毒打的孩子,是長不大的。
還有就是,那個修真者竟然真的是嚴沖。
天知道他那天只是為了把奶團子糊弄走,隨口那么一說而已。
敖銳澤只說道“知道了,你盯住他,查清楚他現在住在哪里之后,再告訴我,我讓龍御軍的人再找個合適的機會,將他偷偷抓回來。”
說完,他重新將注意力放在了扶牧身上。
于是第二天,敖銳澤就又出現在了扶牧的床上。
第三次差點被他的褲子絆倒的扶牧“”
敖銳澤只說道“昨天晚上我的修為好像又漲了一點,這么算下來的話,扶宗主你好像又虧了。”
扶牧“”
還是那句話,好像敖銳澤說得的確有點道理。
于是幾秒鐘之后,他就又騎在了敖銳澤的身上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奶團子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蕭銳澤,嚴沖又跑了”
“是我誤會龍御軍了,不是龍御軍太弱,而是嚴沖手里的法寶實在是太多了,龍御軍的人都把他的兩條胳膊都砍掉了,他居然還能用腳掏出一件傳送法寶出來,硬生生地逃出了龍御軍的包圍圈。”
“嗚嗚嗚,我可是盯了他整整半個月才找到的他,因為這,我都顧不上去看我老婆,結果最后居然讓他跑了。”
“我太難了,蕭銳澤,你怎么又不在家你現在在什么地方,我需要你的安慰。”
敖銳澤“”
這玩笑能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