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人聽了,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知道知道,你們都是忠臣,你們雖然背叛了建興帝,卻沒有背叛大揚,你們之前做的那些事,真的沒有一點私心”
這怎么可能
鎮國公他們當時但凡顧忌到了建興帝哪怕一分,都不會在建興帝病重的時候,發動奪門之變,迎章武帝復辟。
要知道當時,建興帝的意識還是清醒的。
他們完全可以請建興帝提前立下遺詔,等到建興帝駕崩并且葬進皇陵之后,再迎章武帝登基。
退一萬步講,他們完全可以拋開章武帝這個一看就知道上位之后,不會放過建興帝的昏君,另從皇室旁系中挑選合適的人選。
可是他們偏偏要在那個時候,迎章武帝復辟。
他們能是為了什么
還不是因為章武帝許諾給他們的好處足夠多。
章武帝復辟之后,一口氣給他們封出去了上百個爵位就是最好的證據。
中年男人最后只說道“所以揚王會成全你們的,讓你們做一世的大乾臣子。”
說完,他直接沖著左右喊道“帶走。”
他帶過來的士兵當即上前,將他們的嘴堵上了,又把他們拖了出去,關進了囚車,帶到了陣前。
而后中年男人直接將手中的佩刀架在了鎮國公的脖子上。
因為他們的狙擊槍的子彈和迷藥已經用光了,華國政府那邊還沒有空投新的過來。
不過好在他們想到了另一個好方法。
他朝著城墻之上的守將,也就是鎮國公的二兒子說道“王將軍,你看這是誰”
“給你一炷香的時間,開城投降,否則你的老父親就要提前十幾年去見閻王了。”
城墻上的王將軍的眼睛瞬間就紅了“該死的揚賊。”
可是他顯然并不想開城投降。
畢竟不投降的話,他說不定還能保全自由身,但他要是投降的話,只怕鎮國公就是他的前車之鑒。
可是不管怎么說,鎮國公也是他的親生父親啊。
鎮國公的腰背原本還挺得筆直,可是眼看著時間一點點過去,王將軍竟然沒有絲毫準備打開城門的跡象,他直接就急了,額頭上的汗也越來越多。
看到這一幕,一旁的中年男人抬手扯掉了他嘴里的布。
鎮國公幾乎是脫口而出“孽障,你真的想害死為父嗎”
說完,他才意識到自己說出了什么話。
但是事已至此,他能怎么辦。
他直接忽視了屬下不可置信的目光,繼續說道“孽障,揚王遠比章武昏君英明百倍,你還要執迷不悟嗎”
王將軍默了默,最終還是命人打開了城門。
鎮國公這個口子一開,再輪到其他人的時候,他們就爽快多了,直接就幫著揚軍把城門喊開了。
就這樣,揚軍一路如入無人之境般,打進了山西。
中年男人還能說什么呢。
“不愧是章武帝的臣子啊。”
畢竟當年章武帝被西戎俘虜的時候,就是這樣帶著西戎的大軍,打到的京城腳下。
而大乾的藩王大多封在山西和河南。
得知大揚兵臨城下,那些藩王自然驚慌不已。
“怎么辦”
“要不我們投降吧,反正周銳澤也姓周,他還能殺了我們這些周家的王爺不成”
“投降,我們投降。”
就這樣,揚軍不費吹灰之力,就拿下了山西和河南兩道。
得知這些消息,在柳府教柳三爺吹了一個多月的蕭的敖銳澤,一邊穿著鞋子,一邊吩咐在門外侯著的陸當。
他說“備車,去洛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