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昭帝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那名太監當即拼命磕起了頭“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建昭帝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那名太監當即退了下去。
而在場的那些文武官員的神情也從不可置信變成了暴怒。
“武王、武王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真的是武氏的后人嗎”
“斯文掃地,斯文掃地”
“請皇上嚴懲武王和長平公主。”
聽見這話,建昭帝卻說道“這武王和長平公主畢竟是武氏的后人。”
“而且武王說的也不錯,大揚律里的確沒有哪條說女子不能夜宿妓院”
聽到建昭帝都這么說了,那些文武官員只能一臉憤怒地回去了。
看到這一幕,太子迫不及待地湊了上來,討好道“恭喜父皇,如此一來,武家在清流文人之中的名聲就算是徹底臭了,以后他們再想要招攬朝臣,也不會有人搭理他們了。”
“這還用你說。”
看到太子那張臉,建昭帝越發地不耐煩了。
他想,最晚在睿王平定成王他們之后,就廢了太子。
因為想想也知道,要不是為了這些,他為什么要強忍著怒火,當著這么多大臣的面偏袒武銳澤和武初瑤那兩個小畜生。
可是對他們來說,最重要的是這個嗎
最重要的是他們都能看到的東西,武銳澤能看不出來
可是武銳澤卻一點都不在乎。
這說明什么,這說明很有可能,武銳澤的實力遠在他們所預料的之上,甚至于他已經有了打敗他們的底氣了。
可是太子卻全然看不到這一點。
建昭帝也懶得再訓他,直接甩袖離開了。
而回到寢宮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叫來太監總管。
他眼中的狠厲幾乎化為實質“你即刻給安插在武王府的那些死士傳信,讓他們不惜一切代價,殺掉武銳澤和武初瑤。”
現在的情形已經容不得他徐徐圖之了。
太監總管當即說道“遵旨。”
但他不知道的是
半個時辰之后,收到傳信的紀子默輕車熟路地將那封信放到了燭臺上。
也不能怪他不聽調遣,主要是敖銳澤的身體真的是太誘人了,以至于他都玩了一個多月了,還是沒有玩厭。
想到這里,等到最后一絲火光散去之后,他又躺回了軟榻上,繼續養精蓄銳。
因為他的那個老鄉又送了一只小羊羔過來。
屋外陽光正好。
武初瑤的心情也詭異地好了起來。
即便是在知道了數以百計的清流文人將她告上了朝堂之后,即便是在知道了今天一大早就有人偷偷摸摸地往武王府后門上潑糞之后。
她突然覺得那些小倌說得很對。
那些所謂的清流文人不過是一群趴在女人身上吸血的偽君子罷了。
他們沒有什么可怕的。
她也沒有什么好羞愧的。
想到這里,她握了握雙拳,又去了那家小倌館。
另一邊,兵部尚書府后院之中,得知這個消息,孟嬌的眼睛都快瞪直了。
“姐姐好勇。”
做了她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
以至于她心中對武初瑤的好感度瞬間就從負數變成了正一百。
畢竟她也早就受夠了這萬惡的封建禮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