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那些綠色的液體碰觸到紅色的液體的一瞬間,紅色的液體直接就猛烈地沸騰了起來。
但是很快,它們就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停了下去,直到最后如同一汪死水一樣,靜靜地躺在瓶底。
整個過程實在算不上激蕩,但是高宗眼底的狂喜卻幾乎在一瞬間就化為實質。
他當即沖向了敖銳澤,想要拿過敖銳澤手里的那個瓶子一探究竟。
敖銳澤也沒有拒絕,直接就將那個瓶子遞給了他。
高宗接過那個瓶子,只一眼,他就知道瓶子里的血液里的毒素已經全都被清除了。
然后他猛地抬起了頭“你、你研制出了祛除克萊爾之心的解藥”
克萊爾之心就是他的侄子車鞅真人中的巫毒的名字。
“嗯。”
一邊說著,敖銳澤一邊伸手摟住了他的腰。
“所以我說這是個好消息應該沒有錯吧。”
這當然是個再好不過的好消息。
畢竟車鞅真人可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而且他的母親還曾經救過他的命。
現在他有了活下去的可能,高宗能不激動嗎
以至于好一會兒,他才勉強冷靜下來。
“謝謝,謝謝”
然而話還沒有說完,他就猛地發現自己和敖銳澤的距離有多近,甚至于他只需要稍稍向前傾斜一下,就能碰觸到敖銳澤的嘴唇。
最主要的是,敖銳澤的手赫然正放在他的腰上。
高宗瞳仁一縮。
然而不等他推開敖銳澤,他就又聽到敖銳澤說道“先不急著道謝,所以,高處準備拿什么來換我手里的解藥呢”
高宗的動作猛地僵住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敖銳澤放在他腰上的手一點點的收緊了,而且其中一個手掌甚至肆無忌憚的往下探去。
高宗驀地繃緊了身體。
所以敖銳澤的意思不言而喻。
還是那句話,敖銳澤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想要對付敖銳澤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可是偏偏他侄子的性命現在就在敖銳澤的手里握著。
所以他似乎根本無法反抗敖銳澤的欺壓。
除非他不管車鞅真人的死活但他做不到。
又或者是直接逼迫敖銳澤把解藥交出來但敖銳澤現在可是大揚政府的座上賓,一旦他惱羞成怒,做出什么危害國家的事情來,后果將不堪設想。
所以到最后,高宗只紅著眼睛,憋出來一句。
“無恥。”
敖銳澤反而笑瞇瞇地說道“怎么會呢”
“我明明只是在和高處談一樁生意而已。”
“再說了,反正高處現在也沒有對象,和我玩玩也沒什么不是嗎”
敖銳澤原本還以為自己會有些不適應做一個惡棍,沒想到看著高宗悲憤交加,恨不得當場殺了咬死他的樣子,他反而起了興趣。
“而且高處不是說現在沒有談對象的心思嗎,所以我都沒有要求高處嫁給我,只是想一親芳澤而已。”
“畢竟為了研制出這個解藥,我可是花了整整三天的時間呢。”
高宗“”
高宗的目光直接就落在了敖銳澤性感的喉結上脆弱的脖頸上。
仿佛下一秒,他的目光就會化為風刃將它割斷。
但是他最終也沒有等到這一刻,反而等來了敖銳澤的一句“那就這么說定了。”
下一秒,他的腰就被徹底的掐緊了,連帶著他整個人也徹底落進了敖銳澤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