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第二天早上,車鞅真人迫不及待地找上門來,想要和高宗一起去找總統辭行,結果卻看到給他開門的人是敖銳澤的時候,是一副什么樣的表情。
再一看到高宗穿著敖銳澤的大拖鞋,一邊揉著腰從臥室里走出來,一邊低罵敖銳澤,讓敖銳澤把他的褲子還回來,因為他的褲子幾乎都被敖銳澤搶走了,他現在連換的都快沒了的場景
要不是車鞅真人身上的傷已經全好了,他當場就能直接氣暈過去。
車鞅真人咬牙切齒“張先生,能請您先回去嗎,我想和我小叔說幾句話。”
高宗“”
敖銳澤“”
敖銳澤能怎么辦,畢竟他要是在這里的話,車鞅真人怕是不好跪著去勸高宗。
所以他只能先出去了。
等到敖銳澤一走,車鞅真人就直接轉頭看向了高宗,他氣的手指直發抖“小叔,這,你說,你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高宗“這個”
他扶著扶手坐在了沙發上。
主要是昨天晚上太刺激了,饒是他身體素質遠超常人,今天還是有億點難受。
車鞅真人不明白“您之前不是也覺得分桃斷袖不是正道嗎”
高宗兩耳微紅。
他能說他現在也覺得分桃斷袖不是正道嗎
車鞅真人更不明白“而且您不是都已經知道張銳澤不是什么好人了嗎”
高宗抿了抿蠢。
沒錯,再沒有比敖銳澤性格更惡劣的人了。
所以昨天晚上,他其實本來也有想著,跟敖銳澤睡了也就睡了,就當是踐行了自己的承諾了,等到了今天,他就可以理直氣壯地離開了,
車鞅真人還在繼續“所以您到底看上了他什么地方”
高宗兩眼飄忽。
在他看來,敖銳澤除了長得帥氣、身材好、科研能力強、廚藝也很不錯等等之外,根本沒有什么值得他喜歡的地方。
車鞅真人“而且您平生最厭惡的不就是爬行動物了嗎”
高宗的喉結忍不住上下滾了滾。
他和爬行動物簡直不共戴天。
車鞅真人忍不住又跪了下去“小叔,張銳澤根本不是什么良配,您現在回頭還不算晚”
高宗忍不住繃緊了身體,連腳脖子都紅了。
他早就說過了,他當然知道這一點。
可是可是誰能想到敖銳澤他有兩個啊
這這不比什么都強嗎
但是這話顯然是不能說出來的,偏偏高宗又找不到其他的理由。
以至于一時之間,整個房間里直接就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車鞅真人臉上的神情也越來越難看。
他沒有想到,他都這樣勸說高宗了,高宗還是不肯回頭。
他能怎么辦,他只能慢慢地站了起來,坐到了沙發上。
“算了。”
車鞅真人伸手抹了一把老臉“小叔不聽話,我這個當侄子的還能怎么辦”
高宗“”
這話聽起來就有點怪。
車鞅真人“但我有句丑話說在前頭,如果到時候張銳澤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你必須跟他分手”
高宗直接就點了點頭“好。”
這會兒他倒是答應地這么干脆了。
車鞅真人不免有些心塞。
于是下一秒,就在敖銳澤提著午飯,推門進來的時候,車鞅真人一改之前的冷漠,笑著迎了上去“我來就行,我來就行。”
高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