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
只見敖銳澤不慌不忙,指著實驗記錄上的某處,說道“我記得這里加的是丙酮,不是硫酸沙丁胺醇。”
翟遵“好。”
他隨后就按照敖銳澤說的,重新制備起了藥劑。
于是半個小時之后,試劑瓶突然就炸了
好在他們都是異能者,所以第一時間避開了爆炸濺出來的試劑。
敖銳澤“”
敖銳澤面不改色“哦,可能這里應該先給試劑除一下雜。”
于是翟遵便按照他說的,加上了一道給試劑除雜的工序。
結果半個小時之后,高溫煅燒爐又炸了。
翟遵轉頭看向了敖銳澤“實不相瞞,段先生,這是我們實驗室最后一個完好的煅燒爐。”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敖銳澤依舊面不改色“或許我們接下來可以反其道而行之,試一試用低溫冷浴來促成這兩種藥劑的混合。”
翟遵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行。”
于是一個小時后,他們終于制備出了一管藥劑。
翟遵看著面前的那管深藍色的藥劑,轉頭看向了敖銳澤,但是他臉上的笑容已經沒有了,因為他已經認定了敖銳澤是在耍他了,不僅僅是因為敖銳澤說的這些實驗步驟,在他看來根本好無規律可言,更因為
“段先生,你不是說你見過的驅逐藥劑是綠色的嗎”
“哦。”
敖銳澤面不改色“那可能是我記錯了吧。”
翟遵已經不想再跟他虛與委蛇了。
他直接轉過了頭,然后命令一旁的研究員再搬一小塊肉來。
而后他再次像之前那樣,將藥劑噴在了那一小塊肉上。
這一次,被送進實驗室里的還是之前的那盆二級魔鬼藤。
果不其然,看到那一小塊肉之后,那盆二級魔鬼藤甚至沒有露出絲毫的懼意,直接就撲了上去,并且轉眼間就將那塊肉吞了下去。
看到這一幕,翟遵直接就又笑了。
為他居然真的上了敖銳澤的當。
他想,接下來他該怎么折磨敖銳澤呢
是先把剩下的這些藥劑全都打進他的身體里,再把他的皮扒下來,還是直接把他的雙手和雙腳砍下來喂變異植物呢
或許可以一起來
比如先把剩下的這些藥劑全都打進他的身體里,然后再把他的皮扒下來,再然后把他的雙手和雙腳砍下來,讓他親眼看著它們被變異植物吃下去。
想到這里,翟遵臉上忍不住就又升起了一抹愉悅。
隨后他就又轉頭看向了敖銳澤“段先生”
但他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這個時候,那盆二級魔鬼藤的身體突然開始猛烈地顫動了起來,緊跟著,它開始瘋了一樣的撞擊四周的墻壁,而它身上的葉片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了黃色,然后是它的枝干,它的根系
十秒鐘之后,它徹底變成了一根根枯枝,再也沒了動靜。
翟遵瞳仁緊縮,他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更燦爛了,連帶著他到了嘴邊的話也變成了“段先生的這款驅逐藥劑真是神了。”
于是當天晚上,就在賀梟終于承受不住腦海中如刀絞一般的疼痛,準備去實驗室發泄一番的時候,就看到實驗室里,翟遵正在熱情地邀請一個年輕男人喝咖啡的場景。
最主要的是,他身旁的中年男人說了一句“那,那不是段銳澤嗎”
如果他們沒有記錯的話,之前賀梟下的命令,應該是把段銳澤扔去喂變異植物吧
可是現在又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