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著段齊也被噴了一臉的口水“廢物,一群廢物。”
段宏盛和段齊怎么也沒有想到,從頭到尾都沒有被他們放在心上的段銳澤,會給他們捅出這么大的一個簍子,不,段銳澤這已經不是在拖他們的后腿了,他這已經是明晃晃地在捅他們的刀子了。
段宏盛的臉扭曲了。
“那個小畜生,那個小畜生”
他們不就是沒有救他嗎,他怎么敢
“早知道會有這么一天,當初他生下來的時候我就應該把他掐死”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
但是藺興業也沒有心思再拿段宏盛撒氣了。
他們必須得再想一個辦法。
他們已經失去了一個淺市基地,所以辛市基地他們必須拿到手,只有這樣,藺家才能保住在戊省的地位。
也就在這個時候,段齊開口了,他說“從末世爆發到現在都已經過去將近二十年了,什么糧庫的保護措施這么好,居然能讓那么多的糧食,過了二十多年都還沒有腐敗。”
聽見這話,段宏盛等人頓時也反應了過來“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情里面有古怪。”
藺興業忍不住站起了身,沒由來的,他的直覺告訴他,只要順著這件事情查下去,說不定他們就能找到對付辛市基地的方法。
“但是我們在辛市基地安插的人手,都已經被賀梟他們打掉了。”
要不然他們之前也沒有必要去借著蔡軍的人手去摧毀辛市基地的糧庫了。
段齊已經想到了解決的辦法“聽說因為段銳澤獻出糧庫的地址有功,所以賀梟把他和其他的段家人都放出來了。”
“我們或許可以試著接觸一下那些段家人。”
畢竟這些段家人之中可是有不少人的家人跟著他們到了戊省基地呢。
聽見這話,藺興業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好。”
他要收回之前的話。
至少段齊沒有讓他看走眼。
另一邊,辛市基地。
“段先生,是我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來,我們敬您一杯,給您賠罪了。”
飯桌上,翟遵舉著酒杯,朝著敖銳澤,笑著說道。
“對了,您的那些親人,我們已經想好怎么安置了,愿意去戊省基地,我們就送他們去戊省基地,愿意留在辛市基地的,我們就給他們在醫院和后勤部給他們安排上一份輕松的工作。”
既然賀梟暫時不準備殺敖銳澤,那他們當然也要把戲都做足了,把敖銳澤先安撫下來。
最主要的是,想到他們家賀老大天天去實驗室找敖銳澤的頻率
翟遵頓了頓,讓人偷偷摸摸把敖銳澤的酒換成了海馬酒。
酒水剛剛倒出來,就聞到了一股海腥味的敖銳澤“”
不過他轉念一想。
好像也沒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畢竟他連春藥都吃過好幾斤了。
往好的方面想,至少翟遵他們是現在賀梟這邊的不是嗎
然后他就面不改色地仰頭就將酒杯里的酒水一飲而盡了。
再看桌子上的菜。
紅燒牛肉,避風塘炒蝦,鹽焗雞,孜然羊肉
辛市基地這是下了血本了。
而且都是他愛吃的。
所以這是誰的手筆不言而喻。
而后敖銳澤一邊夾了一塊紅燒牛肉放進嘴里,一邊說道“那些段家人不少都是段宏盛的擁護者,所以你們沒必要看在我的面子上,給予他們什么優待。”
敖銳澤表現出來的高興可做不了假,翟遵等人臉上的笑意頓時就真了一分“好。”
酒足飯飽之后,翟遵適時提道“段先生的本領令我敬服,我敢說,這個世界上,不,是古往今來,都沒有哪個科學家比段先生更出色,包括那些國外奉為圭臬的專家教授”
“不知道段先生接下來的研究方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