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就在這個時候,敖銳澤終于停了下來。
傅德邦當即露出了一絲得意。
但他沒有想到的是,敖銳澤不僅沒有生氣,反而說道“看在你們家老爺子一輩子教書育人的份上,我勸你一句,做人要善良,眼睛要擦亮,這樣說不定能少挨點社會的毒打。”
說完,他就又繼續往前走了。
可想而知,聽見這話,傅德邦有多憤怒。
但是他等了好一會兒,也沒有等到車子跟上去。
他當即轉頭看向了駕駛座上的周聰“怎么回事”
周聰也沒辦法“大少,再往前就到溫家了,溫家的那兩位不知道在不在家。”
他們這些人最多也就是在同輩人面前耀耀武,揚揚威,但是舞到長輩面前去,就是給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啊。
果不其然,傅德邦的臉僵住了。
不等傅德邦發火,周聰就又說道“不過葉銳澤油鹽不進,溫修筠肯定不甘心啊”
傅德邦的眼睛當即就亮了“沒錯。”
“我們現在就去找溫修筠”
他非得幫溫修筠把溫家搶過來,狠狠地殺一殺葉銳澤的威風不可。
周聰當即就打起了方向盤“好。”
他就不信了,他廢了這么多功夫,他還能挑不起溫家內亂
不過他們顯然沒有這個機會了。
因為幾乎是同一時間,淺市大學男生宿舍樓。
一個年輕男人一邊打開電腦文檔,一邊說道“讓我來看看,今天晚上該處理誰的案子了。”
他定睛一看“鍋爐房陳大爺的他兒子高燒住院,本來都已經快好了,結果第二天病情突然惡化了,三天后人就沒了。”
“因為一家殯儀館的老板宣稱他兒子以前幫過他,所以愿意以成本價幫他安葬他兒子,他就把兒子的喪事交給了那家殯儀館。”
“沒想到他兒子被送去火化的時候,他因為太過悲痛,忍不住抱著他兒子的遺體大哭了起來,殯儀館的工作人員見了,直接就過來想要拉開他,拉扯之中,他隱約看到了他兒子的小腹上有一道傷口,但是當時在場的殯儀館的工作人員都說他看錯了,又說吉時快要被耽誤了,所以他當時就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直接讓他們把他兒子推進了焚化爐。”
“事后他越想越不對勁,就去查了那家殯儀館,結果發現那家殯儀館的老板是剛剛從國外回來的,他兒子不可能救過他,”
“所以他懷疑,他兒子的什么器官被人偷了。”
“甚至于他兒子的死都有可能是醫院故意造成的。”
“他第一時間報了案,可是因為他的兒子的遺體已經被火化了,警察最終也沒有查出實質性的證據。”
“他去醫院去鬧,結果反而被醫院告上了法庭,賠了醫院好幾萬。”
年輕男人忍不住瞇起了雙眼“那家醫院是西園私人醫院,老板是周振醫”
他當即說道“來啊,去把西園私人醫院的院長副院長,還有周家的直系全都抓回來。”
只見他身后突然出現了十幾個孤魂野鬼“是,大人。”
“什么,淺市周家的人去參加他們家的新醫院開業儀式的時候,遭遇了一場連環車禍,死了大半之前在帝江別墅區嘲諷過葉銳澤的周聰也殘了”
京城總統府,會議室里,總統忍不住驚呼出聲。
“錯不了了,葉銳澤絕對就是其中一個候選人。”
長陽子老祖拍板道。
而且能把公報私仇的事情做的這么漂亮,這位大善人顯然不僅心地善良,還有勇有謀,這不正是一個非常好的效忠對象嗎
總統當即說道“我們現在就來商量一下接下來怎么接觸他”
于是第二天早上,敖銳澤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就正好看到傅家老爺子拎著鼻青臉腫的傅德邦敲門而進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