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對面的薩國和西國使臣臉上的表情直接就僵住了。
他身邊的那些禮部和兵部官員也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目光。
那兩個傳教士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伯爺,你說什么”
敖銳澤掃了他們一眼“我說,既然兩位使臣的脾氣這么大,那也就別談了,直接回去點兵吧。”
“咱們再較量一場就是了。”
而后他直接看向左右“走”
說完,他就率先走了出去。
或許是被敖銳澤突然爆發出來的氣勢鎮住了,那些禮部和兵部的官員下意識地跟了上去。
那兩名傳教士見狀,也只能先咬牙跟了上去。
他們直接沖到了最前方“伯爺,伯爺,你這是怎么了”
他們的語氣里甚至理直氣壯地帶上了一絲責備“你難道忘了,我們倆費了多大的勁才讓薩國和西國松口,只以阿爾泰山脈為分界線,而不是將整個阿爾泰山脈都劃給薩國和西國嗎”
“你現在這么一走,薩國人和西國人肯定會以為我們不是誠心想要跟他們和談的,萬一他們真的再出兵了怎么辦”
聽見這話,敖銳澤直接停下了腳步,學著前身的樣子,下把一抬,兩眼一瞇“你們是在教我做事”
那兩名傳教士臉上的神情也僵住了。
“下官不敢。”
“不敢就好”
敖銳澤甩了甩袖子,繼續往前走去。
回到驛館,敖銳澤直接說道“劉大人,陳將軍,隨我去書房。”
以往姜銳澤商量事情,一定會叫上他們。
可是現在,他竟然只叫了劉大人和陳將軍
那兩個傳教士相互對視了一眼,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濃烈的不安來。
其中一名傳教士當即叫來自己的仆從“快,快去告訴薩國和西國的使臣,讓他們立即戒備起來,裝出一副準備再出兵的樣子。”
“是。”
那名仆從當即領命去了。
那名傳教士勉強松了一口氣。
另一名傳教士見狀,忍不住在胸前畫了個十字“希望姜銳澤只是因為忍受不了薩國和西國的使臣咄咄逼人的態度,所以才突然摔筆走人的。”
畢竟這的確是他能做出的事情來。
這樣一來,只要薩國和西國那邊再施一施壓,大乾這邊的官員肯定會把姜銳澤勸回到談判桌上的。
“一定是這樣的沒錯。”
那名傳教士咬牙說道。
姜銳澤那個蠢貨要是能發現什么端倪,之前也就不會被他們耍得團團轉了。
一進到書房,陳將軍就迫不及待道“伯爺,你也察覺到不對勁了是嗎”
他就是剛剛在談判桌上,想要制止敖銳澤簽字,但是后來又放棄了的中年男人。
敖銳澤“是有一點。”
他說“我就是覺得,薩國和西國既然不怕跟我們打仗,那他們為什么要退步”
陳將軍“”
一邊是不用打仗就能吞下一半的阿爾泰山脈。
一邊是血戰一場才有一半可能拿下全部的阿爾泰山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