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消息傳到瑞王府和那些清流黨的府邸中的時候,他們是如何的暴怒。
那些鹽商就不用說了。
將近二十三萬兩銀子就這么不翼而飛了,就算他們不差錢,可也不代表他們已經富到連幾十萬兩銀子都可以不放在眼里了。
“是誰,到底是誰干的”
瑞王等人更是一臉鐵青。
雖然丟了二十多萬兩銀子的不是他們。
但是他們更在乎到底是誰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那筆金子偷走了。
最主要的是,對方知不知道幕后主使人是他們。
因為如果動手的人是姜黨的人的話,那他們最后十有八九會將這件事情捅到承安帝那里。
那事情可就糟了。
“查,立刻派人去查”
于是敖銳澤回到京城的時候,天還是那個艷陽天,京城也還是那個京城。
不過這并不代表著姜貴妃就會放過敖銳澤了。
所以看到第一時間過來給她請安的敖銳澤,不等他把膝蓋彎下去,她就直接走了下去,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你這個混賬東西,這么粗心大意,要不是你干爹派給你的那個江管家機謹,恐怕你這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和姜銳澤不一樣,姜貴妃的長相只能算是一般,所以即便是她的衣著再光鮮,妝化得再好,也算不上有多好看。
“疼疼疼疼疼”
敖銳澤一邊喊著,一邊給旁邊的承安帝和姜千歲打了個千。
“姐夫”
“干爹”
然后他才說道“姐姐,這能怪我嗎要怪只能怪那些只會在背后耍陰謀詭計的小人,我明明只收了薩國和西國六千兩黃金,還拿出了一千兩給了合合族他們,結果他們居然一口氣想往我身上栽上二十多萬兩銀子。”
姜貴妃“”
承安帝“”
姜千歲“”
這是你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尤其是承安帝的面說出來的話嗎
所以你還真就收了薩國和西國的錢
姜貴妃當下不動聲色地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一旁的承安帝。
一旁的姜千歲像是想到了什么,直接就笑了。
因為敖銳澤這話雖然是承認了他收受了薩國和西國的賄賂,但也從側面證明了他一開始出賣國土的目的,的確是希望能夠為朝廷籌集到一筆銀錢,要不然有那三十萬兩黃金在,他何必再去收薩國和西國的那幾千兩的賄賂。
而且承安帝最厭惡的就是有人欺騙他,最喜歡的就是下邊的人坦誠待他。
所以這一次,敖銳澤恐怕不僅不會受到承安帝的責備,還會更得承安帝的心。
所以這算什么
傻人有傻福
承安帝今年不過四十二歲,但是兩鬢的頭發卻是早已經白了,所以看起來就跟五六十歲的老者差不多。
果不其然,聽了敖銳澤的話之后,他僅僅只是愣了兩秒鐘,就突然笑了。
“沒錯,都是那些小人的錯。”
然后他親自走了過去,把他從姜貴妃的手底下解救了出來。
他拍了拍敖銳澤的肩膀“這次辛苦你了,不過以后可不能再這么做了。”
他雖然也有些心疼那幾百萬頃的國土,但也僅僅只是有些心疼而已。
畢竟只要他高興了,損失一些偏遠之地的土地又算得了什么呢。
敖銳澤也笑了,他一邊揉著耳朵,一邊說道“那肯定的。”
“而且說不定下一次,就是薩國和西國向我們割地賠款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