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這就是賠本的買賣。
因此阿刁猜測蔣春在背后用了手段,但沒有直接奔著她本人的身家安危,就不是為了靈栽體,估摸著是泄憤。
她本來就怕這些富人不擇手段欺負她,但也想著官府都介入了,對方不至于這么小心眼,沒想到人家就是這么小心眼。
她提醒過那是擦腳布的啊,怪她
靠
阿刁氣呼呼的,卻也不敢跟這些兇狠的賭坊打手較勁,何況對方花錢走關系搞到了協議,她只能吃癟。
于是她瑟縮道“我真沒錢還你們,給我一天時間,我明天就搬走。”
胡喜就看出這軟慫的小道姑不敢反抗,于是冷冷把欠款協議啪一下拍到桌子上,“搬走就算了把它給我簽了”
邊上幾個人也攏了過來,高大魁梧如圍籠。
這就過分了啊
啪一下,小道姑怒了,一巴掌也拍在桌子上,“你們欺負人,當我是傻子嗎他欠的賭債,跟我啥關系”
“就憑你是他”
“他個屁,我跟他都沒血緣關系,我只是他徒弟,法律沒有規定徒弟要承擔債務的”
眾人驚訝,欸還以為這老道士小道士是一家子呢。
畢竟正常道士誰會收一個小女孩為道姑,一般是家里孫輩。
“那你也是他徒弟你以為這些欠款你能逃得掉”
阿刁是真怒了,漲紅臉繼續怒道“我要欺師滅祖,要叛出師門”
眾人“”
乖乖,兔子急了也會跳墻的。
本來可以就這么算了,但想到蔣春的囑咐,要他們一定要把她弄進賭坊毀掉前途,胡喜眼神示意其他人按住她。
阿刁掙扎不了,最后還是被按住了,而胡喜抓著她的手掌,用力按下了紅泥指紋,而后揚長而去。
“小丫頭,就給你一天時間,明天我們來收房子,還有剩下的四萬五星幣你必須在一個月內還完,否則哼哼”
他們走的時候還能聽到后面小女孩的哭聲。
好凄慘哦。
可他們不為所動,在路上跟蔣春匯報了情況,而后他們的賬戶上都得到了一筆勞務費。
嘿,這錢賺得輕松。
院子里,蹲在地上哭了一會的阿刁確定他們走遠后,站起來了,擦著眼淚走回屋中,一關上門,悲苦的表情就變了,眼淚都懶得擦,直接拿出手機打開了一個軟件,軟件在她控制下打開了許多錄制的視頻,正廳屋檐一角的燕子巢穴中,一個廉價攝像頭也悄悄調轉了下方向。
“一群沒文化的土賊竟然這么欺負我”
阿刁一邊操作一邊逼逼叨叨,紅腫的臉蛋腮幫子鼓鼓的,像是一條遇險后鼓成一個球顯出毒刺的河豚,眼里滿是怒火,顯然氣得很。
她不會放過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