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靈淵深處,正從一個血紅光團出來的狼狽男子踩上了飛行器,飛到了前方崖壁上的一個洞口,看到了正在里面就著篝火燉雞湯的兩人。
“你們這么快結束了”
“剛好遇上就聯手了,你的情況不太妙啊。”
“最近外面的魔靈巢有些不對勁,而且我做任務的時候遇上了其他修士,他們告訴我邊疆那邊不對勁,似乎裂秦的部隊不安分他們在有意驅趕魔靈聚集在邊疆。”
“驅趕”
三人談論了一會關于魔靈巢的事,也提到了朝廷即將帝后大婚這些國家大事
最后才閑散提到魁首。
“很厲害的一個人,19都沒到,心思太狡詐,我們捆一起估計都玩不過,畢竟山長那人的眼光不是一般可怕。”
“有時候也得承認這世上的確有遠超于自己的所謂妖孽。”
人心是不能按年齡來算的。
青絲及腰的女子手指勾著一根樹枝,素白臉龐在火光中若隱若現,“所以你放棄了”
“沒,就是覺得她越這樣,我們越得走簡單的路子能不靠腦子的,就絕對得以武力對付。”
“雖然年紀大了這么多,有點不要臉,可瑯琊院實在太重要了,歷代里面逆襲了魁首的人最后有什么成就,你們都知道。”
“人生在世,哪能不爭。”
“半個月后回去吧,在此之前,你們來看下這個任務,邊疆的,去不去”
山長干掉了一群人后,自己也沒啥反應,正在對著一本化靈的古棋譜下棋,聽完心腹的匯報后,他淡淡道“有人去翻藏書閣的那些原本嗎”
“有,那位“七皇子”所做的秘術原本都被人翻閱過了,翻閱人數超過了兩位數,這是名單。”
山長笑了笑,揮手讓人出去了。
古棋譜“老賊,你又在下棋,你這徒弟莫不是你的新棋子”
山長指尖夾起一顆棋子,淡淡道“麓山歷代魁首從來不為人棋子,尤其是她。”
陳阿刁這人擅長一步看十步,他不是,他這人擅長看人。
“她搞了一個應龍血脈,但不管是我麓山的這些靈王,還是外面那些靈王,恐怕都在好奇陳家祖上的血脈,也許很快就有人查到了陳圭。”
古棋譜“陳圭,這可不是個簡單貨色,可惜他惹上的更恐怖。”
它來自初代,知道的事很多,但也不全面,所以沒有多說。
山長“是啊,所以我才覺得她這樣都能崛起現在陳家祖墳怕是都被查了個遍,不過他們估計沒想到她哪怕偽裝成了七皇子,也沒有拿自己最擅長的血脈秘法去搞秘術原本。”
這個局,靈王級別的一眼就能看穿,不過因為他介入了,大部分麓山人都以為是他在下套罷了,能把阿刁的存在感淡化,不過這些靈王級的也不在乎樓張這些人的死活,畢竟麓山的問題擺在那,刮骨療傷勢在必行,某些人也不會在這個鐵則上犯忌諱,初代活下來的人,更看重眼前利益。
比如陳阿刁掌握的血脈秘術,的確是一天才想法,雖遠比不得創始人在星辰期就搞出瑯琊道碑的可怕,但以她的成長環境,已可窺其超凡。
“萬一他們查到了陳圭,知道了陳圭在初代牽扯到的那些前塵往事,知道了詛咒的厲害,就越對她的手段感興趣了。”
古棋譜“你就不想拿到看看”
山長笑了下,“都活到這份上了,若還得從小丫頭身上去窺探手段,本身就是對自己的不自信,所以他們不是山長,而我才是。”
啪落子將軍。
相比陳阿刁這邊的成長,他其實更好奇天靈族到底要搞什么。
那位國后就這么肯下血本
那么個齷齪好色的老東西,她也忍得下如果忍得下,那才可怕。
三天后的一個深夜,月明星稀,院內花草清新,剛修練完回到居所的蒼梧剛出后院,下意識往隔壁院房子看去,他這是下意識的,卻正撞上了某種波動。
他感應到了。
那屋子里有某種強大的靈性在誕生,哪怕隔著瑯琊院本身超強的隔絕效果也逸散了些許,讓他感覺到了。
她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