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思考著他的話
慕少凌這時又說“床上放不開這一點,你不必往心里去,我喜歡你這樣動不動跟我臉紅的。”
阮白聽完,臉更紅了。
“我還是覺得,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實”
慕少凌皺眉,沉默的示意她繼續往下說。
阮白只順著自己的感覺講“可能窮人家走出來的人,跟你們這種人的世界,到底不一樣的會覺得高高在上的東西,人,都摸不著,掌握不了,即使摸得著了,也是他放下身段我也說不清,總之就是細想起來,不真實的感覺總冒出來。”
慕少凌不知道自己為何給了阮白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可能是自己做得還不夠好。
否則她應該是安心的。
但他能理解阮白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情。
從回到慕家老宅時期算起,這些年,他見慣了豪門大戶里復雜的男女關系,患得患失的女人不在少數。
但縱觀那些事件,責任方基本都在男人。
慕少凌邊想著,該如何安撫阮白改變阮白的患得患失,邊一挺腰,在她的驚呼聲中,說道“這樣呢,真不真實”
阮白被他弄的精疲力竭,感覺著他的真實,感受了許久
一夜無夢,累得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兩個睡醒的寶寶自己裝好了書包,還補寫了作業,然后不忘記蹬蹬蹬跑過去照顧起床的媽媽。
軟軟都會給媽媽擠好牙膏了。
阮白恢復了點精神,失去了老爸,日子還得過下去,湛湛和軟軟是治愈她心情的一劑良藥。
董子俊到了時間過來,接走兩個寶寶去上學。
阮白忙碌了一個早晨,做早餐,給寶寶搭配衣服,穿鞋子,到了八點半,終于告一段落。
慕少凌站在廚房門口,叫她“別洗了,休息會兒。”
阮白繼續洗碗“我又不是紙糊的,你和湛湛軟軟其實不用這么對我,低血糖也不常發作”
她不想一大兩小都把她當成病人對待。
不知何時,慕少凌來到阮白的身后,視線看著水槽前為他和孩子洗碗的女人,溫聲在她耳邊道“不是紙糊的,昨晚還跟我身下喊著不行了,喘氣急促的咬我,嘴里叫著快死了”
“嘩啦”
聽著他叫人臉紅耳熱心跳加速的話,阮白手上的碗直接掉在水槽里。
一摞碗,都嚇倒了。
慕少凌扳過她的身子,上下其手的,身貼著身,低頭就含住她嫣紅柔嫩的唇瓣。
“別鬧了”阮白催他,快去公司上班。
城市的另一處。
劇組。
當警察來找阮美美的時候,阮美美整個人都懵了。
阮白那個賤人,到底還是告她了
助理玲玲一個小時前接完警方的電話后,沒去通知阮美美,只把這件事告訴了拍戲空檔休息的林寧。
林寧這才把阮美美經歷的事情聽了個經過。
阮白的父親,居然去世了。
可是張行安怎么過得很安逸,不像岳父去世的樣子。
林寧想著,拍完了今天的戲要去留意一下,阮白父親去世,悲傷是肯定會有的,料理后事需要有人幫忙。
正八經的丈夫張行安都閑了下來,那是什么人在幫阮白料理父親的身后事
難道阮白她自己可以
林寧越發的關心這個問題,沒心思理會阮美美的死活。
阮美美被警方帶走的時候嘴里還說些不好聽的,罵著“阮白,你不得好死,你跟你那短命鬼父親一樣不會長命好毒的心腸,把我送進去,你好獨吞房子是吧”
“閉嘴”一名警察呵斥一聲,把人塞進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