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宋家二少手里拿的可是真玩意兒,不是唬弄人的,他們可沒司曜那個膽子調侃宋北野。
宋北野冷冷的盯著司曜,持著的手槍利落的換了個位置,指著的卻是他的腦袋“你算什么東西,敢來指責我”
宋北璽利眸冷冷的掃向自己的弟弟,語氣里有一種迫人的強勢“北野,不許對司曜無禮,他是我請來治療你隱疾的醫生。”
宋北野夸張的大笑“哈醫生就他這個看起來跟弱雞一樣的小白臉大哥,你沒有開玩笑吧”
宋北野蔑視的眼神并沒有令司曜氣惱。
他什么話都沒有說,掀開宋北野的被子,從懷里掏出幾根銀針,飛速的在他的隱私部位的幾個穴道處扎了幾針,立即,偌大的豪華房間里便傳出宋北野悲慘的叫聲
“啊你這混球,你對我做了什么為什么這么痛啊為什么我的手不能動彈了大哥,快殺了他,他想害死我”
司曜雙手環胸,在一旁冷眼旁觀著他的鬼哭狼嚎,直到宋北璽發話“司曜,別捉弄他了,還是個孩子。”
司曜哼了一聲,拔掉插在他身上的銀針,幸災樂禍的對著宋北野道“宋二少,你這病除了我司曜還真沒人能治得了,小子,對我客氣點,否則我讓你一輩子都不能人道”
宋北野被司曜戲弄了一番,他又氣又怒,整個眸子猩紅似獸。
他真的很想殺了這個白面書生一樣的男人,但是猛然聽到他說自己能治自己的隱疾,憤怒中又猛然滋生一抹希冀。
若是他真的能治好自己這難以啟齒的疾病,那就算他暫時向他服軟又如何
何況,他看他剛才似乎真有那么兩下子。
他扎在自己隱疾部位的針雖然錘心刺骨的疼,但不可否認,那里似乎涌過一陣幾不可查的暖流,這是以前從來不曾有過的情況
阮白瞠目結舌的望著慕少凌。
她原本以為宋北野發生的那次車禍,屬于天災人禍,從沒想過竟然是人為導致。
她更沒想過,這個外表謙謙如玉般的男人,私底下行事竟然如此的狠辣。
阮白原本想要依靠慕少凌的人脈和力量,想讓宋北野受到法律的嚴懲,她覺得那樣就夠了,沒想到他這么絕,直接給宋北野設計了一場車禍。
想到剛才這男人和宋北璽的談笑風生的淡定模樣,阮白就覺得不可思議。
宋北野可是宋北璽的親弟弟,而慕少凌在他面前一如既往,仿佛從來沒有發生過什么一樣,阮白只能慨嘆,這男人的心理素質真不是一般的好。
若是換成心理素質有些差的自己,面對宋北璽那雙似乎能洞悉一切的精明眼睛,說不定早就露餡兒了
阮白舔了舔唇,有些擔憂的問道“宋北野和宋北璽是親兄弟,若是某天他知道他弟弟的車禍是你設計,你們兩個會不會反目成仇”
慕少凌聞言,瞟了一眼她嬌嫩欲滴的唇瓣,幽深的眸過一抹情動的光。
輕輕吮吻一記,瞧著阮白羞赧如小鹿般的可愛表情,他勾唇笑了“放心,我做事沒有那么容易留下把柄,宋北璽雖然不是等閑之輩,但你的男人也從不做沒把握的事。”
阮白還是有些擔心的蹙眉“可是,你”
慕少凌英氣的眉微挑,沉默的打量著她。
阮白望著他淡定的臉,輕輕的笑了“嗯,我自然還是更愿意相信你的,但以后這樣危險的事情還是不要做了。這其實是犯法的,我們不能以暴制暴,那些作惡多端的惡人自有法律的嚴懲。”
她擔憂的眼神那么明顯,讓慕少凌心里一陣溫暖。
他沒有說話,只是將她給摟的更緊。
慕少凌還是覺得阮白太天真了,對于大多數人來說法律是最公平的存在,但是這個世界上有少數的人,還是凌駕于法律之上而存在著,他們要么有錢,要么有權,譬如宋北野就是兩者兼有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