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兄”秦桓眉眼都是笑,藏都藏不住,見到了程初后,原地還蹦噠了兩下。
程初“”
他疑惑地看著他,“你這是有什么好事兒”
“我”秦桓剛要脫口說出我要退婚了,但覺得事情還沒成定局,他不能聲張,萬一凌畫因為他的嘴不把門丟了面子反悔了呢
于是,他立馬閉緊了嘴巴,緊張兮兮地說,“反正是好事兒,不過我不能告訴你。”
程初“”
他上下打量秦桓。
他越打量,秦桓越緊張,立即走開,“我反正是好事兒,與你沒關系,我走了。”
他竟然小跑起來跑遠了。
程初“”
他無語了一會兒,“這個傻子”
于是,不再理會,急匆匆趕去四海書局買他的書。
而端敬候府,宴輕昨日實在是醉的不輕,被管家派人送回去后,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來。
海棠醉除了美酒飄香外,還有一樣好,就是喝多了也不會醉的難受折騰人,所以,宴輕哪怕宿醉后,睡飽了依舊神清氣爽。
管家昨夜因為蕭枕深更半夜莫名其妙的來訪又盯著自家小侯爺目光沉沉地看了好一會兒,送走人后,沒怎么睡好,聽說宴輕醒了,便趕緊過來問問。
宴輕只記得自己喝了一壇棲云山主人給的賠禮的海棠醉,完全不記得蕭枕深更半夜來訪的事兒。
他納悶極了,“蕭枕他昨夜來找我我得罪他了沒有啊”
雖然都在京城住著,但他不樂意和皇親國戚湊作一堆,一年沒見過蕭枕了。上哪里得罪去
管家將昨日深夜蕭枕來府,說的話,表情,仔細地描繪了一番,“小侯爺,您再好好想想”
宴輕想不出來,半晌說,“他有病吧”
管家“”
“甭理他”宴輕擺擺手,自去逗鳥了。
管家“”
好吧,小侯爺說沒得罪就沒得罪,反正有太后在呢,就算無知無覺得罪了,二殿下也不能把小侯爺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