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怕在凌畫面前丟人,反正凌畫這女人折磨起人來,根本就不是人。
秦桓被洗的干凈,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只是臉色十分差,蒼白得很,見到凌畫后,瞳孔猛地縮起,嘴角哆嗦了一下,豁出去地對她嚷,“凌畫,你到底想怎樣”
連離家出走都走不了
凌畫少有的良心沒因這樣的秦桓而釋放出半點兒,她看了他一眼,不客氣地嘲笑,“秦桓,你蠢不蠢你以為你離家出走,就能跑到天涯海角去”
秦桓頓時怒目而視。
他的確是蠢,怎么就沒想到會被抓回來呢他錯了,他不應該單槍匹馬跑,他應該拉上宴輕,宴輕學過功夫,不會這么輕易被抓回來。
他不知怎地,覺得沒拉宴輕悔恨不已。
凌畫嚇唬他,“再這樣瞪我,眼珠子給你挖了,信不信”
秦桓暴怒,“有本事你來挖”
呦呵,不怕她了
凌畫新鮮地看著他,“長本事了”
秦桓恨恨地看著她,“凌畫,你不是人”
凌畫承讓,“多謝夸獎”
她早就不做人了,做人早死一萬次了
秦桓氣的臉色發脹,“你還要不要臉我是在罵你”
凌畫不在意,“那我該夸你罵的好”
秦桓一噎。
這般油鹽不進,才是凌畫。
他快哭了,“你到底怎樣才能放過我”
凌畫手指揉了下鼻子,沒有欺負人的自覺,慢悠悠地說,“你與宴輕關系很好”
秦桓頓時警惕的看著她,“你想做什么”
“就問問,他不是借了你兩萬兩銀子嗎”
言外之意,也得罪我了
秦桓后退了兩步,“是我求的他,不關他的事兒,你要是有什么不滿,就沖我來,別欺負他。”
凌畫意外的看著他,“你還挺維護他。”
秦桓愈發提起心,梗著脖子,“凌畫,要殺要剮你隨便,不準去找他的麻煩。”
凌畫不說話。
秦桓擔心緊張極了,“你聽到沒有他就是借了我銀子而已。”
“借了你銀子而已”凌畫不贊同,“他若是不借你銀子,你買不了馬,手里沒錢,出不了京城。”
秦桓眼睛冒火,“那也與他無關”
凌畫嗤笑,“秦桓,說你蠢,你還真蠢,他是端敬候府的小侯爺,太后的侄孫,就算幫了你,惹了我,我又能把他怎樣還是擔心你自己吧我不能奈何他,卻能把你吊起來打三天”
秦桓一噎。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