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許子舟便進了醉仙樓,路過二樓包房要上三樓時,程初瞧見了,探出頭問,“許少尹,你也來吃飯一個人還是約了人若是一個人,不如跟兄弟們一起湊湊熱鬧。”
許子舟笑著說,“多謝程兄好意,在下約了人,在樓上。”
程初很熱情,“約了誰不如叫下來,人多一起喝酒有氣氛。”
許子舟向樓上看了一眼,如實說,“是凌三公子。”
程初聞言頓時縮回了脖子,“凌、凌三公子啊,還、還是算了。他太正經人了。”
他推出宴輕擋箭,“宴兄最怕一本正經的把四書五經一個字不差的都背下來的人了。”
那是人嗎太不是了凌家人真是一個比一個變態,還是少接觸為妙。
宴輕沒說話。
許子舟好笑,“那我上樓了”
“您請您請。”程初連連擺手。
許子舟好笑地上了樓。
程初立即關上了房門,拍著心口說,“你們說凌家是專門產怪人,還是凌家的怪人都命大如今的凌家,剩下了凌家小姐、凌云深、凌云揚,凌家小姐的厲害就不說了,敢跟太子對著干,不是誰都有勇氣的。先說凌云深,也是個奇葩。”
“怎么說”有不了解的人問。
“他能一字不差把四書五經都背下來,與當世大儒辯論能引經據典將人駁的啞口無言,偏偏每回考試,剛一提筆,就會暈倒在考場上,等時間到了人家都考完了,他也醒了,考了三年,放棄了,這是七八年前的事兒了,被人忘了如今沒人說了,你們不知道也不奇怪,三年前,恰逢凌家大變,據說他性情也跟著變了,看誰不順眼,便對誰說教,他背的一字不差的四書五經便在這時候派上了大用場,引經據典可以追著人說教八天,據說凌家那厲害的出了名的小姐都怕他的說教功夫。”
眾紈绔絕倒。
程初又道,“三年前凌家小姐敲登聞鼓告御狀,陛下重審江南漕運案成功洗脫凌家的罪名后,陛下對凌家心存憐惜,嘆服凌家小姐傲骨不折,將江南漕運交給了凌家小姐后,本要破格提拔凌云深入朝重用他,他給推了,說上天讓他考試時暈倒,就是警示不能入朝為官,若是有違天意,怕是要遭天譴,凌家子嗣經此大難凋敝凋零,他決心要留在家里一心教導小侄子。”
眾人唏噓。
程初又道,“再說凌云揚,在宴兄沒做紈绔前,他可是從小就做紈绔,天生就會做紈绔,他做到什么份上呢,我跟你們說,可牛逼了,有一年他生日,京城方圓千里的三教九流都來給他慶生,在京城熱鬧了七天。”
眾紈绔“”
牛逼啊
程初感慨,“我做紈绔,還是被他影響的,后來凌家大難,他進了天牢再出來,就不再做紈绔了,一邊養小侄子,一邊一心上進讀書,據說今年還要下場科舉。哎,從小不讀書,只讀了三年,不知道他名落孫山后,會不會知道自己不是那塊料,再回來跟咱們做兄弟。”
宴輕“”
眾紈绔“”
盼著點兒人家的好吧積點兒德就不行嗎小心天打雷先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