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獄里活久了的人,良心是什么她早沒那東西了
她三年前就不做噩夢了。
秦桓卻似乎被自己感動了,淚眼汪汪地對宴輕問,“宴兄,你說我這樣做,能報復她嗎”
宴輕很為難,“不太能吧”
“為何怎么就不能我若是自殺在她面前,她難道就不害怕不愧疚不心中悔恨這么對我嗎明明解除婚約對她來說很簡單的事兒,偏偏這么逼我,她良心何安”
宴輕不忍打擊他,“秦兄,說句實話,聽你說了這么多,我覺得,你的未婚妻,她可能天生缺少良心這種東西。”
秦桓“”
凌畫掩唇而笑。
秦桓一下子被打擊到了,頓時世界又是一片灰暗了,“這么說,我連死,都奈何不了她了”
“是吧”宴輕也無奈,“大約,只能怪你自己命不好了。”
秦桓哭的更傷心了,拿起酒碗,空的,拎起酒壇,也被他喝空了,他高聲喊,“來人,再上酒。”
琉璃易容的小伙計穩穩當當地抱來了兩壇酒,一壇放在了秦桓面前,一壇放在了宴輕面前,放好后,一句話不說,穩穩當當地走了下去。
掌柜的遠遠瞧見,佩服不已。
秦桓拎起酒壇也不往碗里倒了,直接抱著酒壇與宴輕面前的酒壇碰了碰,就往嘴里灌,“宴兄,喝”
宴輕看他這個架勢,頭皮發麻,“秦兄,這酒雖好,喝多了傷身。”
他也是第一次見識這個陣仗。
秦桓搖頭,“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好做地下鬼。宴兄,陪我喝”
宴輕“”
你一個喝酒尋死的,喝酒就喝酒,做什么詩
他郁悶地拿起酒壇,與他碰了碰,往嘴里灌了一大口,忍著頭疼勸人,“秦兄,車到山前必有路,你想想辦法,也許這事兒就解決了。”
“我想過許多辦法,都不頂用,我實在沒轍了,只有死路一條了。”秦桓一邊喝酒一邊哭,“宴兄,我死后,你會去我墳前看我的吧到時候也給我帶一壇杏花村好不好兄弟在下面感謝你。”
宴輕“”
都做鬼了,還喝什么酒給你帶一壇,你喝得下去嗎